“爸妈算是家族联姻,所以他们没什感情基础,出生后他们关系缓和过段时间,但后来还是分开,他们直是各过各,但为社会形象没有领离婚证,在小学六年级天下午,他们突然带去游乐园和海洋馆,然后告诉,他们已经正式离婚,那天没有哭,只是很懵,他们觉得接受得很快,所以也没有哄。”
“几天之后,还没有完全缓过来,然后因为精神压力太大,导致分化期提前,在体育课上晕倒,醒来后躺在校医院病床上,校医告诉,分化成等级很高omega,让快通知爸爸妈妈,告诉他们这个好消息。”
“那刻,才突然开始难过,因为打不出去这个电话,他们不会为高兴,他们都有自己事情要做。”
“后来,班级里个同学来看,他算是班级里唯能和说说话人,他看状态不好,就对说,涂言,你有什心事可以和分享,不要憋着。”
“本来是不想说,但那天实在是太难过,就把父母离婚还有他们都不关心事股脑全哭着说出来。他临走时候向保证不会说出去,结果等第二天回学校之后才知道,父母离婚事情已经是无人不知,甚至多几个版本,最离谱版本说是爸和小三生。这件事给爸妈造成不小负面影响,他们把骂通,让不要再把家里事告诉别人。”
以前事,从何说起呢?
讲少没有意义,讲多又显得矫情。
涂言并不是个擅长宣泄情绪人,也不爱诉苦,大部分时候,他都能自己消化,消化不事情也会随着时间慢慢被淡忘。所以,让他在个温暖和煦冬日午后,突然开始讲述他过去,并不是件容易事。
可顾沉白牵着他手,时不时捏捏他手心,不急不缓地说:“兔宝,不要紧张,们只是在聊天。”
涂言看着路边光秃秃树,做个深呼吸。
“后来……你看到,长成现在这副样子,不好也不坏,没什极端人格。”
顾沉白脚步顿顿,转身朝涂言笑,“还正好长成喜欢样子。”
涂言咧咧嘴角,干巴巴地说:“讲完。”
顾沉白良久没有说话,涂言有些不安地咽咽口水,手心开始出汗,“顾沉白,其实没那可怜,——”
“很小时候,总有人问,涂言,你有什好烦恼?你爸爸妈妈那有钱,你自己还是优级omega,你已经比世界上99%人都要幸运,你为什还不开心?后来进娱乐圈,也有人问,涂言,你为什要摆出副臭脸,好像别人欠你钱样?你年纪轻轻就能出名,有那多粉丝,还有戏拍,比你惨人多去,你是最没资格抱怨人……”
顾沉白没有打岔,他很耐心地听。
“其实也确实没什好抱怨,父母离异?这也是很普遍事情对吧,祁贺父母前年也离婚,他们还为分家产闹得不可开交,祁贺也没有被影响到多少,每天还像只花蝴蝶样玩不亦乐乎。”
“可能是自己原因,太敏感,也不够坚强,总是和过去那些事情纠缠不清。”
顾沉白蹙眉,拉过涂言手低头亲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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