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但他也没有存心骗涂言,他刚把药服下去没过十分钟,涂言就爬上他床,顾沉白心想:这只是将错就错。
他故意没去想,他还乘人之危地顶开小兔子生殖腔发即中事,
涂言终于知道,为什顾沉白能记得易感期时候事情,还记得那清楚。
他狠狠地剜顾沉白眼,然后推开他,跑到卧室里独自抓狂,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才好。
他那天……做那多不可言说事情……
顾沉白额角抽抽,连忙打电话给顾朝骋,问他是不是有病,为什要把易感期抑制药拿过来。
顾朝骋无辜道:“啊?那拿错,以为是治你关节疼药,怎?出什事?”
顾沉白声冷笑,顾朝骋觉得大事不妙。
“那什……最近碰到个大导演,拍文艺片,帮涂言牵牵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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