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嘉时没想起来这人是谁,就温和地冲他笑笑,吕岩见祁嘉没说话,还以为祁嘉在生气,连忙道歉:“诶呀弟妹,真是没想到,你看就和斯衍去吃个饭,没想到就
傅斯衍哭丧着脸,“有男朋友,还自己解决,那岂不是太惨?”
“傅斯衍,这里是医院!”
“不是有帘子吗?”
“傅斯衍,你怎突然精虫上脑?你确定之前没撞到脑子?”
傅斯衍摇摇头,继续没脸没皮地缠着祁嘉,要摸摸腰,要在祁嘉屁股上捏把,祁嘉全都无视,淡定地用毛巾擦着傅斯衍身体,傅斯衍突然想起什,抬起上半身凑到祁嘉耳边说:“对宝贝,记得你还欠次口?是不是?”
“你帮脱。”
祁嘉懒得理他,“你手上也打石膏?”
“你帮帮呗,你看以前都是帮你洗,这次也享受享受。”
祁嘉连忙捂住他嘴,眼神瞥向左边大妈床位,“你声音小点。”
傅斯衍用舌头舔舔祁嘉掌心,祁嘉拿开后在装作嫌弃地傅斯衍衣领上蹭蹭,“属狗?”
可别害表哥。”
大妈昂着头说:“咋啦?小姑娘家家还脾气不好,她能打人不成?”
祁嘉看着傅斯衍说,眼角带笑,“嗯,会打,她吃醋就会打表哥。”
傅斯衍连忙配合,“是该打,她点风吹草动都听不得,阿姨,你可千万别给介绍什对象。”
大妈神色复杂地看看傅斯衍,这大小伙子长得这阳光,咋点爷们气概都没有呢?还被女朋友打,要不得要不得。
“滚!”
祁嘉羞臊得差点没把毛巾甩傅斯衍脸上。
第二天祁嘉推着傅斯衍去做核磁共振,所幸结果很好,没有伤到韧带。
在医院待十多天之后,傅斯衍终于拆石膏准备回上海,出院那天吕岩正好过来。
吕岩进门就看到祁嘉在给傅斯衍穿衣服,当年在学校里,因为傅斯衍比较出名,顺带着祁嘉也出名,所以再加上性别关系,吕岩直对祁嘉印象深刻。他走进来,挺讶异地看着祁嘉,“诶,小祁你特地赶过来?”
虽然嘴上嫌弃,他还是主动伸手给傅斯衍解扣子,十多天没见,傅斯衍看着伏在自己身上祁嘉,没忍住起反应。祁嘉解到最后颗扣子时候,低头看看傅斯衍下面动静,无语地说:“这石膏真是点没影响你发挥啊,你能不能注意点场合?”
“这能怪吗?你靠这近,闻到你味道就受不。”
“行行行都怪。”祁嘉把毛巾泡进水里。
“那硬怎办?”傅斯衍继续没皮没脸,小声地说话,拉着祁嘉手就往下面按。
祁嘉毫不留情地拒绝:“自己解决,你不是向标榜自己意志力强大吗?”
大妈气转过身子不说话。
祁嘉坐在床边好整以暇地看着傅斯衍,傅斯衍看两边没人注意,握着祁嘉手在自己胸口锤两下,张嘴用口型说:“要是吃醋就打啊。”
祁嘉把削好苹果塞进傅斯衍嘴里,朝他翻个白眼,忍住笑说:“吃你苹果吧。”
傅斯衍腿上绑着石膏,站都没法站,洗澡自然也不行,祁嘉就把床外圈帘子拉起来,打盆水帮傅斯衍擦身体。
“把衣服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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