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利弗军长兽态,已经七岁,今年是进入
绑着后腿雪狼,终于掉转头,步伐沉甸甸地跟上路白。
为不让他太伤心,路白摸摸小秋裤,小声吩咐:“去跟大白哥哥玩。”
小秋裤开始站着不动,被路白要求几次,才勉强啾声,然后飞到雪狼背上,爪子抓住人家毛发:“啾~”
冷艳高贵雪狼并没有理会猫头鹰,毕竟走路就要花费他全副心神。
会儿,飞出去猫头鹰,叼着条虫子回来,站在雪狼脑袋上,把虫子放在雪狼鼻背上。
路白深吸口气,走上前去坐在雪狼身边,抱住他脖子撸撸:“不要伤心啊,你相信话,带你回救助站,医生们能把你腿伤治好,你相信吗?大白。”
当然,他知道不能操之过急,这只雪狼戒心太重,强行带回去可能会引起应激反应。
大白被抱着瞬间,身体肌肉紧绷下,可能是因为他有些不习惯,这毕竟是种束缚动作。
然而他并没有躲开,只是也不看身边路白,只是狼眸盯着远处动物。
路白摸摸他头:“你饿吗?那们回去吃肉吧,走。”
什,路白看着专心致志雪狼,他点都不忍心告诉对方,你放弃吧,你追不到任何猎物。
雪狼向前走去,那只瘫痪后腿吊起来之后,不再拖在地上,这方便他行动。
他步态看起来依旧轻盈,其实也不是那难看。
路白不远不近地跟上他,心中隐隐期待会有奇迹发生。
小秋裤也跟着,在他们头顶上树枝上,飞飞停停,找点虫子吃。
鼻背上突然出现物体,雪狼立刻盯着它看……于是就变成斗鸡眼,然后赶紧甩头,不禁把虫子甩出去,连站在他头上猫头鹰也打个滑,差点崴到脚。
日常投喂失败猫头鹰,眼中满满都是茫然。
回到落脚点,已经是上午十点左右,疲惫饥饿雪狼,趴在岸边喘气,这个习惯跟狗子样。
嗅觉敏锐鼻子,嗅到路白在取肉,雪狼控制不住自己唾液分泌,他频繁地吞咽掉多余口水,不让它们滴下来。
路白把盆肉放到雪狼面前,向前推近些许,轻声鼓励他:“快吃。”
路白起身,带头往回走。
小秋裤扑棱扑棱地落到他肩膀上,身上还带着些水珠,明显刚才去洗个澡。
“就不能把水抖干才回来吗?”被他溅脸路白,面露无奈。
雪狼看看路白,又不甘心地看看那些猎物,他好像有些着急地呜几声,眼神流露出失落难过等复杂情绪。
“总有天你会重新开始捕猎。”路白回头看着他,微笑着招手:“快跟上来吧,暂时来养你。”
有水源地方就会有动物,他们走大半个小时,放眼望去前面片开阔,成群草食动物们在雪山下草地上悠闲吃草。
路白和雪狼隔着小溪站在对岸,看到这幕就知道,没有奇迹发生。
微微有些喘气雪狼,抬头望着那些,记忆中曾经能够轻易追上猎物,现在只能眺望。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觉醒来就变成这样,有条腿坏。
“嗷呜……”低低声音从雪狼喉咙里流泻出来,他昂首眺望样子,连路白都感受到他无奈和低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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