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顿,塞缪尔说:“雪豹现在可以独自生活,你不应该太溺爱他。”
路白立刻严肃起来,同意道:“之前是因为他还小,想让白虎多教他点捕猎技巧,开春之后生存环境改善,肯定会让他自己生活。”
“你心里有数就好。”塞
路白立刻走过去:“您早。”发现对方头发微微湿润,确实刚刚下过水样子。
巧,路白头发状态跟对方差不多,所以被皱着眉头提醒:“天气还很冷,洗完头记得把头发吹干。”
“好……”路白没别意思,他关心地回句:“您也样。”
塞缪尔愣,然后没说什,就带头往楼下走去,在他心里他和路白还真不样。
路白也没有感到被冷落,他跟上去:“昨晚是您帮换衣服吗?谢谢。”
第二天路白醒来,幸运地没有头痛欲裂感觉,他坐起来抓抓头,发现自己身上竟然穿着睡衣。
走到卫生间看,换下来旧衣服放在洗衣机里,似乎已经洗好,还烘干:“?”
路白抓抓头,原来喝酒会断片是真。
路白对于昨天晚上送完客之后事情,完全想不起来,只记得自己好像梦到大毛。
抬起手腕嗅嗅,酒味顿时扑鼻而来,于是路白就知道自己没洗澡,那睡衣肯定也不是自己换。
这种简单有效方式。
路白体重对塞缪尔来说,轻得不可思议,不过也有可能是因为他很少抱人,没有对比标本,只是觉得路白很轻。
微醺状态路白,晃悠路之后头更晕,眼皮也更重。
暖融融体温让他陷入似曾相识回忆中,他靠着塞缪尔胸膛,喃喃道:“大毛……”最近总是给他取暖,就是大毛!
塞缪尔愣,差点撒手将路白摔地上,然后他发现路白根本没睁开眼,只是在说醉话,才稳稳心神。
“没关系,举手之劳。”塞缪尔不在意地说。
上司和下属吃完顿早餐,就收拾东西回救助站。
塞缪尔刚从森林里回归不久,很多事情要忙,路白休息几天,心里也记挂着留守奶糖和猫头鹰。
“今天整理下物资,下午也要返回森林里去。”回去路上,路白说出自己计划。
“送你。”身边上司如既往地支持他工作,丝毫没有拖泥带水。
路白立刻洗个澡,穿上衣服出去没多久,管家就迎上来招呼他。
“早,请问塞缪尔殿下还在这里吗?”没有等对方开口,路白率先问道。
管家回答道:“路白先生早上好,殿下在顶楼游泳。”
他们正说着,前面楼梯上,道穿戴整齐身影走下来,发现他们之后,就停下来等待。
正是塞缪尔。
“好暖和……”路白确是在借酒耍流氓,他无意识地蹭蹭只穿着件衬衫上司,对方体温十分直接地温暖着他脸颊。
塞缪尔看着这个醉鬼,没有跟对方计较,只是加快脚步,把人送上房间。
相比起十分抗冻上司,从雪地回来路白,身上还穿着外套。
这样睡下肯定会很不舒服。
大家都是男性,塞缪尔没有什好顾忌,他大大方方脱掉路白身上衣服,如果是别人,他做到送上房间这步就已经仁至义尽,但对方是路白,他不仅送上房间,还帮忙换睡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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