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成。”安无恙这样说,却立刻迷
挂号就诊,孩子确实是低烧没错。
他俩陪着敦敦接受治疗,在医院等着敦敦体温恢复正常。
等就等到凌晨零点,偌大医院却还是灯火通明。
在这个由家属和病人组成空间里,气氛跟别场所就是不样。
安无恙觉得,这个时候自己特别感性,不仅记挂着还没退烧敦敦,也想起自己父母……
果然是因为受到大人影响,这个结果弄得安无恙很惭愧,觉得自己不够稳重,关心则乱。
敦敦不哭,只是小嘴巴嘬嘬,可怜兮兮看着安无恙。
“……”安无恙特别想跟敦敦唠嗑,可是又怕敦敦会哭,然后霍昀川又要说他。
可怜父子俩最终只能沦落到用眼神和肢体语言交流地步……
“你在干什?”霍昀川问。
“什叫做低烧而已……”这可是他亲崽崽:“你就不心疼吗?”安无恙气鼓鼓地,想纠正下他这个当爸爸。
怎能这无情!
“呜哇……”座椅上敦敦突然哭。
怕不是身体难受得厉害。
“乖哦,敦敦不哭,爸爸马上带你去医院。”第次面对敦敦生病新手爸爸慌乱不已,直心急如焚地哄儿子。
这晚,们去就成。”霍昀川不容置疑又不失耐心地吩咐张阿姨在家等着,不用担心。
“这……”
“没错,张阿姨,现在都十点,们去趟肯定要凌晨才回来,”安无恙劝说:“您早点睡觉,养足精神明天才能继续看敦敦呢。”
否则明天他们都精神疲惫,也是个问题。
“好。”张阿姨又忧心地看敦敦眼。
想着自己小时候生病,老爸老妈是不是也这样心如刀割。
“来抱他。”霍昀川说,接过安无恙怀里小胖团。
敦敦生病,变得特别娇气,不肯在床上躺着,非得让人抱着。
安无恙是非常乐意抱敦敦,可是敦敦体重惹不起,抱不到五分钟他手臂就发酸,只能还给他大爸爸:“嗯。”
“困不困。”霍昀川抱好昏昏欲睡儿子,空出只手,心疼地摸摸安无恙后脑勺:“要是困话,靠着睡会儿。”
车上是有后视镜,可以看到后排。
安无恙:“……没干什,背后有点痒痒。”说着便虚情假意地挠下痒痒,同时倒打耙:“你看爷俩干什,认真开车行吗?”
真是。
敦敦还难受着呢。
挨训霍总脸沉默,花十多分钟,找到家最近医院。
霍总头大:“……”
整个车厢都是这父子俩此起彼伏声音,弄得不喜欢噪音他眉头紧皱,特别是儿子生病这个事实其实也让他很焦躁。
“好。”霍昀川声音略沉地制止下,说道:“你这样只会让他更难受。”
被说之后,安无恙就不好意思地闭嘴,好像对方说得对。
大停止声音,小渐渐也不哭。
都说小孩子长牙时候总会发烧那两次,是正常现象。
希望去医院很快就好,她心想。
两个人抱着孩子披星戴月地出门。
到车上以后,安无恙强自淡定便垮下去,扁嘴呜声摸着敦敦小脸:“敦敦不会有事吧?”
“他就是低烧而已。”霍昀川非常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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