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就在个市。
磨叽。
宋星野守着自己行李,大大箱,去时候这多,回来时候也这多。
这才叫旅行!
箱出发三箱回来,那叫购物!
“不是。”宋星野红着脸解释:“只是突然心情不好。”
“是吗?”司寒语气怀疑,但还是信他话,挺温和地开导:“因为旅行结束,还是因为你身份?”
宋星野硬着头皮说:“都有吧,还有写作业事。”他看着司寒:“能不能不写?”
司寒也看着他,彼此对视两秒钟后,率先移开视线,淡淡说句:“随你。”
心不在焉小宋点点头,之后就再也没有跟司寒说话。
同时脑海里正在上演幕幕画面,从他发自己鱼尾巴照片给司寒开始,再到他隔三差五地发信息骚扰司寒,最后到他在温泉池用尾巴圈住司寒,臭不要脸地向人安利自己尾巴。
这是妥妥性——骚扰。
“卧槽……”宋星野捂着脸,整条鱼都烧起来,jio发热,皮肤发热,脸也发热,总之全身上下都羞得快熟。
堪比热锅上红烧鱼。
看他表现出异样,司寒不由提心吊胆,小声说:“宋星野,哪里不舒服?”
宋星野颅内:啊啊啊啊啊啊啊!草草草草草!
苍天啊!大地啊!快把这个傻逼收吧!
不配!不配!
要不是这里有几百名乘客众目睽睽,他想自己定会表演原地抓狂,然后再来个自挂东南枝,或者到机翼上想静静。
司寒,是个纯人类男性。
……身上味道只有男性闻得到?那为什凡哥闻不到?”
这是个好问题,司寒也想知道。
“不知道。”他说着,但他耳朵悄悄红。
网上流传着种说法,认为男性和人鱼之间是有匹配度,顾名思义,匹配度越高男性和人鱼,对对方存在越敏感。
即使司寒不想承认,但是他对宋星野气息敏感是不争事实。
司寒站在不远处,正在协助司机搬行李:“里面有瓷制品,轻点。”
司机:“好,大少爷。”
“寒哥。”宋星野摸摸鼻子,走过去
连不写作业都高兴不起来吗?
司寒不着痕迹地向旁边扫眼。
到机场,几乎意味着这场四人旅行彻底结束。
司家两辆车停着路边,等待他们上车。
司路和秦少凡依依不舍地拥抱,不知道还以为怎着。
啊啊啊啊啊!!!!
哪哪都不舒服啊!
宋星野持续发疯中,直到空姐也投来关切目光,他才抬起头,露出张饱受风雨脸:“没事。”
语气倒是还算稳重,但谁都听得出有事。
“是不是……?”司寒没说那两个字,但是给足暗示。
不是,人鱼。
天鸭,二十世纪天生智障儿童或经历出生以来最尴尬瞬间。
宋星野同学——请上台领取本年度最敬业搞笑奖,全宇宙人民感谢宁用生命在搞笑!
“……”不客气。
宋星野死狗般靠在椅子上,眼睛根本不敢看司寒。
“哦!”宋星野把音调拉长,压低声音问:“你说味道重?”
司寒轻咳声。
转过脸,没说什。
“只有男性才能闻到……”宋星野情绪难以平静地重复着这句,靠回自己椅子上去。
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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