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砚无语,原来不是心疼他。
“那你拿这个。”袋没有多少重量文具递过去。
“好哒。”陶叔高高兴兴地接过来。
许砚抿嘴扯下唇,管不住微扬嘴角。
好甜小男生。
倒是红棉略有些失望,看许砚目光都忍不住透着点幽怨。
许队这个绝缘体,怎撩都拒绝,好像不需要谈恋爱似。
红棉认识许砚七八年,不管是她亲身看到还是打听到,许砚直没有谈过恋爱,跟个没有感情石头样又冷又硬。
最后陶梓安还是跟许砚组。
自从中午戳破某件事情,两人之间气氛越发gay里gay气,动不动就有种火花四溅,热血上头充盈感。
承认啊,死男人,这样做良心不会痛吗?
许砚不会,他只会本正经地装死。
下午两点整,大家午休起来分发任务,决定两两队,带物资去走访孤寡老人家庭以及有小孩正在上学家庭。
以往七人组,许砚习惯自己队。
现在多个陶梓安,毫无疑问就得跟着他。
帮忙剥,就停住步子,不再过去。
但也没走远,穿着料子透气长裤,站在门边听他们闲聊。
那小男生,白净耳朵露在黑发外面,小小只。
陶梓安言笑晏晏地和队员们说笑着,突然朝许砚方向睨下,四目交汇短短零点秒种,许砚握下拳。
中午吃完饭,大家都去休息。
这趟旅程,注定是永生难忘吧。
走访工作认真踏实地进行,四个小组来来回回搬好几趟物资,直到七点钟,村里家家户户点上灯,八个队员才陆陆续续回到达波子老师家吃晚饭。
大家都挺累,可是吃饭饭桌上,仍然热情高涨地讨论下午走访时各自遇到情况和感想。
有些饭后还要认真做笔记,写文章。
陶梓安身在其中,感到前所未有安宁。
刺激是刺激,但是不可能啊。
出门物资是人背些,但是刚踏出门,许砚就把陶梓安那份全自己背着,沉默不语地往前走。
“们要拍视频吗?”陶梓安追上去,聊些正经话题,这样就不会显得gaygay!
“不用。”许砚吐两个字。
“哦。”对方身上这多东西,陶梓安还是过意不去:“来拿些吧,不然村民们怎看?”会觉得他不是来做志愿工作,是来摸鱼。
知道许砚套路自己,陶叔内心陷入矛盾,方面害怕摊上大事,方面期待许砚玩得起,那就太好。
“要不跟阿杰队?”陶梓安想来想去,还是觉得不应该冒这个险。
好咕咕到处都有(并不),不是只有许砚才有。
“不不,你跟许队吧。”阿杰想也没想地就拒绝。
开玩笑,他们许队不喜欢跟红棉组,要是喜欢话,认识这多年早就下手。
陶梓安踢下还赖在客厅吹风扇不肯走臭深柜:“把帐篷零件还。”然后观察对方脸色,看他敢不敢承认。
结果发现许砚还是脸正经,眼睛都没眨。
“喂?”演技不要太好啊,这下陶叔都快怀疑卖家为求推锅胡说八道。
“晚上再给你。”过良久,许砚说句。
陶梓安顿时掌心冒汗,轰地下浑身都泛起鸡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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