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做得到,快出来开门。
哇,这是什神仙速度?
陶梓安七手八脚地从床上下来,穿着件宽松大T恤,赤脚蹬蹬蹬地跑出去开门。
门口果然站着许砚,脸色略苍白,但眼神炯炯地看着他,流淌着对他毫不掩饰关注。
“早安,男朋友。”
“为自己什?”姑姑问。
“想舔舔糖味道。”许砚闷哼,酒精消毒真是疼啊,但心里快活呀。
五年,就五年,最好年华给他。
—陶梓安,你睡没?
—做你男朋友行不行?
闹得这大动静,惊醒住在这栋楼里许家其他人。
许家姑姑披着衣服下楼,站在书房门口,凝神听来下脸色煞白,因为里面传来鞭子打在肉上声音。
不用想也知道,她侄子身上应该是皮开肉绽。
“阿砚……唉……”这次又是为什事,许家姑姑不知道。
只是她以为过六七年安生日子,许砚已经彻底改叛逆性子。
未到校。
似乎票圈都是夜猫子,下子获得很多赞,包括许砚,不仅给他赞还留言:明天上午九点去接你。
陶梓安回:说不用,等你成为男朋友再说吧。
远在家里许砚,看见小总裁回复,起身翻身下床,下楼在客厅,和风尘仆仆到家父亲打个照面。
“爸。”
第二天早,陶梓安醒来,就收到这劲爆消息。
看发消息时间,凌晨两点多钟。
陶梓安愣下,许砚这个臭深柜,莫非深思熟虑晚上,最终还是决定要跟他来场轰轰烈烈地下情?
要得。
—好啊,不过你要清楚,跟在起每周要抽出两天时间陪,没错,粘人,还有,当男朋友期间不可能跟别人乱搞,你做得到吗?
现在才知道,有些东西是改不。
“谢谢爸。”许砚浑身是汗,跪在地上缓缓,起身还算稳地走出父亲书房。
当护士姑姑端着盘处理伤口工具进来,熟门熟路地给他包扎。
“你这孩子,这次又是为什?”姑姑叹口气:“都不是小孩子,非要跟你爸杠什呀?”
许砚趴在自己床上道:“这次不是为气他,这次是为自己。”闭上眼,满脑子都是个人。
“阿砚?”许父摘下帽子,露出泛白两鬓:“今天回来吗?累不累?”
许砚叹口气:“去书房,跟您谈点事。”
自从母亲过世,他已经很久没有跟父亲谈过,看得出来父亲也很错愕。
但今天要谈事情注定不会善。
“你说什?”书房里传来许父震怒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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