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儿,领口湿润李鹤轩找到顾宇时,脸色非常不好:“怎样,你找他吗?”
找是找,被骂通。
这让顾宇时怎说?
“轩哥,抱歉,跟他已经分手,也管不他。”顾宇时心情复杂,面带歉意地说道:“他个性你知道,下次们离他远点……”
李鹤轩听就气炸,内心憋屈得不行,现在他才是顾宇时现任男友,顾宇时却字里行间护着前面那个,不是拿年纪小当理由就是管不。
“……找他谈谈。”顾宇时安抚好李鹤轩,找出陶梓安电话打过去。
这还是分手后,他第次打陶梓安电话。
“这快就找上门来?”陶梓安看见来电显示猛翻白眼,接起很不耐烦地说:“歪?有事说事,现在很忙。”
顾宇时开门见山:“你为什泼人红酒?人惹你吗?”
陶梓安掷地有声:“惹、。”
“不好意思,手滑下。”陶梓安笑得花枝招展,然后拎着空杯子转身高高兴兴地离开。
至于后面李鹤轩会有什反应,谁管呢,他只管自己高不高兴。
“……岂有此理!”留在原地李鹤轩气得手抖,可是他做不到歇斯底里地冲出去报复陶梓安,他要脸!
趁着没人进洗手间,李鹤轩目眦欲裂地走到洗手盆边洗脸,用力地抽出口袋里手帕,边擦脸边打电话给顾宇时。
“轩哥?”
但这样做显然太出格点,只能装作不小心。
就在李鹤轩将酒杯刻意倾斜瞬间,只有力手握住他酒杯:“你干什?”
森冷阴鸷声音低低灌进李鹤轩耳朵里。
“……”李鹤轩抬眸看,对上许砚骇人眼神,心里发毛:“许先生,请你放手。”
“嗯?这不是李先生吗?”陶梓安围观全过程,笑不达眼底,考虑下,偏头对许砚说:“放手,你这样做,会让人以为李先生想用红酒泼。”
对啊,李鹤轩就是惹他啊,先撩者贱不知道吗?
“怎惹你?”之前不清楚缘由,顾宇时倒也想听听。
陶梓安说:“是他先想泼,不是,为什要跟你解释?”搞笑,想给心肝肉出头也要先搞清楚来龙去脉好吧:“顾总,你有功夫来找茬,不如多劝劝他别招惹,再有下次,让他吃不兜着走。”
电话啪叽挂。
顾宇时找陶梓安之前头疼,找陶梓安之后更头疼。
过良久,李鹤轩道:“被你前男友泼红酒。”
顾宇时:“……”
顾宇时顿时头疼,这确实是陶梓安会做事情,不过:“发生什,他为什用红酒泼你?”
李鹤轩无奈道:“怎知道,他带着杯红酒来洗手间,分明是故意。”
确实,有谁会带红酒上洗手间啊。
“啧。”许砚不爽地把手收回来。
李鹤轩脸色阵青阵白,勉强压下心头怒火,说道:“不好意思,失陪。”面对陶梓安,他连表面功夫都不屑做。
“你们在这里等,去洗趟手间。”陶梓安想想,尾随李鹤轩而去,经过摆酒桌子,倒杯满满红酒。
李鹤轩刚走进洗手间,就听见后面有脚步声跟着他。
就在他回头瞬间,滩酒液迎面向他泼过来,然后才是陶梓安那张若无其事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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