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梳下。”顾宇时跟在后面,抬手替他耙耙。
“……”陶叔只觉得头皮酥麻,于是走快几步,剥夺顾宇时指腹和他头亲密接触机会。
顾宇时以为他还在抗拒,也不勉强。
以前跟陶梓安在起,每个陶梓安不用早起上学周末早晨,顾宇时都会做好两个人早晨,然后三番两次地喊陶梓安起来吃饭。
那时候根本没有太多感想,珍惜更无从谈起。
“进来。”陶梓安停止滚动。
顾宇时打开门,走到床边:“早餐做好,起来吃。”
“你怎这早?”陶梓安坐起来,边抓头发边看手机,打着呵欠说:“才八点耶,你做吗?”
“嗯。”顾宇时回答。
“其余人呢?”陶梓安睡眼惺忪地下床,不敢相信其他人都这早起。
“没关系,等你睡再过去。”顾宇时顿顿,微不可闻地说句:“想跟你待在起。”
陶梓安简直唏嘘,又有点幸灾乐祸:“哎,你以前总说粘人。”如今,倒是风水轮流转。
顾宇时:“……”
顾宇时满脸不自在:“不说吗,没有真嫌弃。”实际上,陶梓安不找他时候他竟然会胡思乱想。
“口头上说说也不行,哼。”陶梓安说道,然后闭上眼睛酝酿睡意。
”陶梓安喃喃,然后用手推开粘着他男人,两个人面对面:“顾宇时,回去睡觉吧,真困。”
软软声音终于不带抗拒意味,听到顾宇时心脏悸,恨不得现在可以做点什。
但目前显然不可能,也不适合。
“好,那你睡觉。”顾宇时深呼吸几口,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然后抱起犯困陶梓安,把对方送到床上:“没有空调热吗?”
“还好。”陶梓安说,毕竟下雨啊,也不算很热。
事实证明,人就是个贱东西,失去才知道可贵。
顾宇时走到厨房,戴上手套从保温箱里拿出早餐,送到托腮坐好陶梓安面前:“喝奶还是喝豆浆?”
说到这个陶梓安就生气,他来到这里快两年,喝两年奶,1cm都没长,那还喝个屁奶。
“豆浆。”陶梓安决定弃暗投明。
“不喜欢
“还在睡觉。”
陶梓安顿:“所以你干嘛起这早啊?又不赶着回去。”
顾宇时理直气壮地说:“睡不着。”
七点就起来做早餐,跟陶梓安单独吃顿早餐不好吗?
“行。”陶梓安比个OK手势,跑到洗手间花十分钟洗漱完毕:“走吧。”顶着头蓬松柔软乱发,让他看起来邋里邋遢得很。
真犯困他,很快就睡着。
顾宇时在床边坐很久,半夜才离去。
第二天早,陶梓安睁开眼睛,回忆着昨晚做美梦,有点脸热地拉起被子,把自己裹在被子里滚来滚去。
啊啊啊啊,竟然不知羞耻地做春梦啦!
“陶梓安,你醒吗?”门口传来顾宇时声音。
就是刚才接个长吻,额头有丢丢出汗。
而顾宇时出汗比他更多,几乎整个背脊都湿透,但他好像毫无所觉,突然,从旁边抽屉里拿出本薄薄书,对着他扇风。
这体贴吗?
陶梓安惊呆。
“顾宇时,你回去睡觉就好,自己扇吧。”陶梓安觉得不好意思,毕竟人家现在还不是他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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