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眉目清冷,金丝边眼镜架在高挺鼻梁上,下颌线清晰流畅,显出几分冷硬疏离。
黑色手工西装剪裁合衬,从袖口处延展出小截纤尘不染白衬衫,外头搭件同色羊绒大衣,挺括肩头落层薄雪。
“你们对他做什?下药?”
许青霭眼眸微红,双眼皮折痕像是被人狠狠揉过桃花瓣,带着点脆弱又勾人意味,却又藏着几分乖巧。
他完全不像是来找乐子那种人。
他们见过男男女女太多,这种还是第次见,有种不知道谁在嫖谁错乱感。
许青霭呼吸越来越快,胸口剧烈起伏着发颤。
男人以为他情动,凑过去想要亲吻他,结果在碰到嘴唇之前被狠狠推开,接着便踉踉跄跄爬起来冲到门口拽门。
“你会喝酒吗?要不要尝尝调酒,其他客人都很喜欢,保证你喝定喜欢,你还可以给这款酒命名。”
“你是大学生吗?怎个人来这里喝酒?没有朋友陪你吗?”
每个人看起来都那善解人意,都在关心他,像最温柔情人。
许青霭耳朵里嗡嗡,七个男人绕着他人句全往脑子里钻,香水味如同打翻调料罐混杂出奇怪气味往他鼻腔里渗。
他忍不住皱起眉。
里。
窗外假山乱石,左侧有个造型别致锦鲤池,像个颇有情调中式园林。
男人将他领到个包间里,开灯说:“您在这里等,去叫兄弟们来。”
男人先为他倒杯温开水搁在手里,然后暧昧又亲昵地在许青霭脸颊上轻蹭下:“亲爱等。”
许青霭神经几乎瞬间麻下,等他走立刻抽张纸在脸上擦拭。
许青霭手上没力,眼前阵阵眩晕没有办法聚焦,出门就直接跌入个人怀里。
许青霭下意识推开他,接着便本能跪在地上,四肢与舌根麻木如溺水般无孔不入蔓延,连带着脑袋都开始沉。
死亡恐惧笼罩。
几个男人跟出来,看到门口站着男人齐刷刷停下脚步。
“陆先生。”
鼻腔像被人扒掉层皮,没防护脆弱地被迫承受冲击,嗓子眼里似乎渗出血腥气。
其中个男人脱掉上衣,露出形状良好八块腹肌,凑近许青霭低声诱惑,握住他手往自己肚子上放。
许青霭指尖碰到他腹肌,下意识缩回来,又被他抓紧按上去,贴着耳朵问:“硬不硬?还有更硬地方,你要不要摸摸?”
许青霭浑身毛刺几乎站起来,呼吸陡然加快。
男人也发觉他变化,朝着另外几个男人骄傲地说:“看到没,他更喜欢,你们还是往后稍稍吧,今晚他是。”
桌上有酒,许青霭倒掉杯子里温水,握起酒瓶倒半杯口气喝完。
他很少喝酒,呛辣液体流入喉管顿时带来强烈刺激,忍不住咳几声。
不多时,七个身材各异男人鱼贯而入,依次坐在他身边和对面。
“你多大呀?”
“长得真好看,真成年吗?看起来好小,皮肤好白啊,你这个是胎记吗?还以为是画上去,真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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