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青霭脑海里忽然浮现陆黎书脸,清冷而硬朗长相,绝对压制力与掌控感让人不自觉想要臣服在他掌下。
如果说讨厌,更多是怕,陆黎书身上好像有种无法言明威慑力。
那种感觉他说不好,就像是个心冷手狠猎人,掐住猎物脖子饲养玩弄,掌控生死。
许青霭对情绪和危险都很敏感,总觉得陆黎书不是轻易可以招惹
因为真。
很欠操。
许青霭还在发消息:他们高岭之花毛病怎那多,你都不知道他天到晚西装革履严谨清冷,就好像从来不会失态、不会失控样。不就没穿裤子吗,又不是没穿内裤!
陆黎书轻舒口气,看着屏幕上许青霭控诉有些好笑,他可不是不会失控。
是怕吓到你。
陆黎书将要紧两份文件签完,看完他发来消息并回复:也许他不讨厌你,只是看起来冷些。
许青霭完全不信:不可能,他定讨厌,那次住他家里,半夜饿起来找东西吃,他下班回家看见,特别凶地让穿衣服。
许青霭:又没有光着身子,他说得跟没穿衣服样。
陆黎书记得那次,公司有个案子出点小问题,他加班到凌晨三点多才回去,摘眼镜边揉胀痛额角边进门。
他听见窸窸窣窣声音以为进贼,结果抬头就看到双笔直修长腿,在落地窗月光下白腻诱人。
条消息来。
很长,大致都是控诉陆黎书很讨厌他,丑媳妇见公婆之类胡言乱语,像个聒噪小麻雀,喋喋不休地缠着他说话,即便没有得到回应也丝毫没有消磨热情。
陆黎书沉默片刻,问他:为什这觉得?
许青霭也没觉得被他晾着有什,几乎是秒回:哦,见过他两次。
陆黎书:两次就觉得他讨厌你?
时之间,陆黎书发觉自己没办法把并不讨厌他这件事说清楚,很没有办法地反问他:那你呢?很讨厌他吗?
许青霭好像在故意装傻,发过来字带着点儿狡黠:谁呀?
陆黎书沉默片刻,回复:你男朋友二叔。
许青霭反驳他:是前男友,你要说清楚!
陆黎书勾勾嘴角,轻笑回复:嗯,下次说清楚。
许青霭只穿着件宽大白衬衫,堪堪遮住屁股,嘴角还沾着牛奶,嫩红舌头闪而逝卷走那小片白色液体。
心火倏然点燃。
许青霭声音好听,鼻音里带点哝哝撒娇意味,黏糊糊喊声:“二叔。”
那声二叔像只柔嫩而软腻手,狠狠在他心上揉把,搓起更大火苗,烧得陆黎书喉头滚烫。
陆黎书费尽力气才勉强让自己不要对侄子男朋友有过多幻想,硬生生别过头放冷声音:“以后别在这里穿成这样。”
许青霭:对人情绪很敏感,第次他连口都没开过,第二次更恐怖,看眼神就想要把弄死样。要不是只跟他侄子在起过,都怀疑是不是绿过他。
陆黎书有些头痛。
许青霭又说:你说他是不是很讨厌。
陆黎书不自觉伸手揉揉额头,无奈地想这小孩儿究竟知不知道,自己花多大力气才能够将想要撬亲生侄子墙角想法压下去。
究竟知不知道他深梦中才能肆意放任自己将他折腾到哭饶欲望有多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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