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青霭身体疲惫但精神十分亢奋,撑着眼皮在被子上蹭蹭脑袋,黏黏糊糊同他撒娇:“还不
万恶有钱人。
许青霭:“……觉得裸睡挺健康,或者明天早上给您洗干净,您不嫌弃吧……?”
陆黎书冲他略点头。
许青霭捧着睡衣回房间换上,应该是洗过,没有他身上香水味,只有他房间里淡而优雅沉香味。
他将袖子和裤脚挽起来,回到床上拿起手机才发现S已经给他回消息。
陆黎书回过神。
许青霭越发紧张地抓着浴巾,语速很快地说:“如果不方便话就算,先回去,晚安。”
“进来。”陆黎书收回视线转身。
许青霭迟疑两秒,跟上他。
他还是第次进陆黎书房间,这里和客房装修几乎模样,冷色调家具和摆设,同样黑色床单。
温热水流让他微烫身子舒服些,也稍微舒缓身上不适。
许青霭怕洗太久会犯病也没敢多待,裹上浴巾出来才发现浴室里没有睡衣。
他裹着浴袍出来,拉开衣柜发现除陆黎书西装和衬衫之外完全没有可以充当睡衣东西。
他不敢私自去穿陆黎书衬衫,又不能这样睡,只好去敲他门。
“陆先生,你睡吗?客房里没有睡衣。”
又发烧。
S:又?
许青霭习惯三天两头小病,根本没有没放在心上,轻松跳上桌子坐着给他发消息:是呀,看在是病人份儿上,有没有安慰?
S:要什安慰?
许青霭想到上次腰,这次是不是可以看下上半身?
——不舒服就早点休息。
许青霭说:“没有不舒服,经常去医院都习惯,点点小发烧而已,小时候有次发烧都到四十多度还是自己扛过来,医生说没有烧成傻子都是上天眷顾。”
S:没人管你?
许青霭无所谓地笑笑:“都忘,说说你啊,你小时候身体好不好啊?是不是从来不生病啊?”
S说:现在放下手机,闭上眼。
靠窗桌面上摆着个青瓷香炉正袅袅升烟,再有个佛珠他怀疑陆黎书可以当场出家做和尚。
许青霭不敢到处乱看,好在陆黎书很快拿睡衣回来,他看到尺寸就立刻摆手:“不用不用,不能穿您睡衣,穿陆许琛就好。”
陆黎书递睡衣姿势没变,眼神却变。
许青霭立刻闭上嘴,诚惶诚恐接过他睡衣:“谢谢陆先生,您睡衣多少钱啊,穿过给您买套新吧,或者把钱给您。”
陆黎书再次给他比个数字,然后摊开手掌。
过几秒钟,门从里面打开。
许青霭抓着浴巾,尽量很诚恳地请求:“陆先生,没有衣服穿,您能不能借件睡衣?”
热水将皮肤蒸出粉色,许青霭仰头时可见双眸蕴含水气,嘴唇殷红,张合说话时能看到嫩红小巧舌尖。
陆黎书敛下眼眸,眸光从脸上落到白皙肩膀,圆润而纤细肩头往下,锁骨自然凹出好看弧度。
“陆先生?”
于是发语音问他:“什都可以吗?”
S:不定。
许青霭说:“都发烧你还不定啊。”
S:发烧就早点休息。
许青霭闷闷地瞪着手机,把语音改成打字:哦,那洗澡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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