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举个例子吗,又没说您跟人这喝酒。”陆许琛嘟囔着,闷闷道:“您干嘛动这大气啊,那传言还说您养个小孩儿把人都玩透呢,也没见您生气。”
陆黎书冷声:“陆许琛!”
“知道以后不乱说行吧。”陆许琛哆嗦着脖子绕过这个话题,又说:“二叔,真得把那男找出来,不然这辈子都过不去这个坎儿,到底要看看他多有钱,能让许青霭心甘情愿跟他在起,他妈定要废他。”
陆黎书懒得听他再说,“说完,要开会。”
陆许琛戛然停住,老实说:“哦,那你忙,二叔你记得帮看看谁有那种车啊,千万记得。”
陆黎书沉下声音,冷冷问他:“陆许琛,你胡闹够吗。”
陆许琛听他这个沉冷语气就发怵,但心里怨恨与火气还是战胜恐惧,拔高声音道:“二叔你就眼睁睁看着被绿啊!?”
陆黎书说:“说过,是你先劈腿。”
陆许琛愤懑道:“找人喝酒就叫劈腿啊?玩玩而已,你又不是没应酬过,大家都会找人陪啊,您别跟许青霭样较真好不?”
陆黎书总算找到机会跟他“探讨”应酬这件事,凉着语气叫他:“陆许琛。”
“陆许琛。”陆黎书语气淡淡地提醒他:“你们分手,他不属于你。”
陆许琛说:“没答应就不算。”
陆黎书纠正他:“分手是不需要两个人同意。”
确,恋爱需要两人共同确立,而分手只需要个人先变心,陆许琛说:“不管那多,他先绿就不能放过他,妈长这大还没被人绿过。”
陆黎书说:“是你先跟人喝酒,不是他。”
陆黎书直接将电话挂,有些头疼地捏捏太阳穴两端。
彼时陆许琛夜之间失去所有亲人,整天哭闹着要爸爸妈妈,陆黎书正为公司焦头烂额,等他腾出手,陆许琛已经长大。
陆黎书想过陆氏终有天是要交给陆许琛,但他说自己对生意没兴趣,执意要去考表演系时候,陆黎书同他确认不会后悔,便答应。
陆氏是他责任,不是陆许
陆许琛被他叫得后背冰凉,胆战心惊地应:“干、干嘛?您要说话就说,别这样叫,怪渗人。”
他有种要是现在在眼前,陆黎书会拿鞭子抽他错觉。
陆黎书字字问他:“应酬时候找过女人嘴对嘴喝酒?”
陆许琛头皮麻。
他这个二叔洁身自好到离谱,应酬很多但从来不找人陪,无论男女都别想近身。
陆许琛还在气头上,根本听不进去,自顾自道:“就不信他能瞒多久,他们寝室就费于明家里有钱,但他昨天在学校,那男开车很贵定不是学校学生。”
陆黎书说:“陆许琛。”
陆许琛念叨着分析:“能让他心甘情愿跟人过夜还把踹,定比有钱,整个平洲不多,二叔你生意上有没有那种喜欢男大学生老男人?”
陆黎书额角青筋直跳。
陆许琛越想越气,狠狠地冲路沿石踹脚,“他妈就是没看清脸,也没看清车牌,不然找起来就容易多。对二叔那个车你也有台,整个平洲好像就三台,不知道是不是外地车,不管,二叔你帮问问谁还有那种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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