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啊,他们这小庙哪儿能冲撞这尊大佛,就算他想挡,也没那资格啊。
顾守安抹着冷汗说:“还陆总您请明说,只要能办到定办到。”
“很好。”陆黎书勾勾嘴角,颇为礼貌地询问:“顾泽,是你孙子?”
顾守安头皮麻,这又关顾泽什事儿?难道是他不懂事冲撞陆黎书?
顾守安下意识去看儿子顾诚业,对方也脸茫然,摇头三不知。
很乖。
他声音很低,不疾不徐带着全盘掌控力很轻松地抚平他焦躁与痛苦,命令与夸奖交替,轻而易举掌控他思维。
许青霭呼吸逐渐平缓,但足足花个多小时才真正睡沉。
陆黎书将手机关掉,却没有回家,而是亲自驱车去顾家。
他到时候已经后半夜,陆黎书下车按门铃。
“嗯,不过那小孩儿不知道他心意。”陆黎书没再多讲,看时间不早便问他:“困?”
许青霭说:“不困。”
陆黎书说:“不困也要睡觉,听话。”
许青霭完全没有睡意,陆黎书低声说:“会陪着你,直到你睡着,先把眼睛闭上再听说话。”
许青霭跟着他话闭上眼,S嗓音熨贴着耳膜,温柔而安定。
继续说:“后来他死。”
许青霭:“???”
什啊。
许青霭轻声抱怨:“你根本不会讲故事。”
陆黎书笑下,那天陆二确实死,取而代之是如今陆黎书。
“陆总,是不是这小子惹着您?”顾守安摸不清状况,只好摸着石头过河,尽力试探道:“他小孩子不懂事冲撞您,您尽管教训,不用看在面子上……”
“你想多,不是看在你面子上,是来通知你。”陆黎书扫他眼,淡淡宣判:“三天之内,让顾泽去海下湾卖晚上。”
卖、卖晚上?
什意思?
顾守安和顾诚业相视,个不好预感在心里轰然冒出来,险些要给陆
佣人抱怨着过来开门,认出他身份时立刻给顾老爷子打电话,不过十分钟,顾家大家子全聚在客厅里。
陆黎书坐在主位上,双腿交叠姿态宛若主人。
顾老爷子顾守安赔着笑问:“陆总大驾光临,是有什事吗?真是有失远迎,三姐快去倒茶,拿最好茶叶。”
陆黎书说:“不必,不是来喝茶。”
顾守安心里发怵,陆黎书半夜来准没好事,他们最近做生意挡着他道儿?
“放慢呼吸,只听着声音,想着,集中注意力。”
只听着声音,想着。
许青霭不自觉服从他话,跟着他声音放慢呼吸,思绪点点沉下去。
两端呼吸声交错,让他不自觉想到在包间里,S在他身后声声引导。
做得很好。
“后来他突然发觉父母也会老,会死,就突然改过自新,学着怎去承担个家责任。”
也学着……怎做好陆氏总裁。
“后来呢?”许青霭又问。
陆黎书看着手腕上旧伤痕,用腕表遮住,又说:“后来他个人走很久,以为这路也就这样,孤身人直到终老,但有天他遇上个小孩儿,很突然也很措手不及。是他久居深渊里开出朵玫瑰,热烈赤诚,迷人又漂亮。”
“他喜欢人?”许青霭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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