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青霭说:“那这样,你先回家,待会儿自己回去就行,你就当做不知道还留在夜下花?”
司机说:“许老师,你不能害啊。”
许青霭见他油盐不进,直接说:“那要不然你把拖走吧,不然就要留在这儿画到十二点。”
司机不能真去拖他,但也不能由着他,只好给陆黎书发消息请示,过会收到回信:下不为例。
许青霭殷切看他:“可以吗?”
下周就是寒假,满打满算也就只有二十多天时间,他必须加快进度。
距离谢庭说开业时间只剩个半月,还要去掉过年几天。
寒假寝室不让住,许青霭算下身上钱还够用,但全住酒店肯定是不行,只好在放假前跟学校商量能不能多留几天。
学校答应他可以住到年前,年后就不行,教职工要放假,不能为他个人破例。
许青霭连连答应只住到年前,然后放心地待在夜下花,但他忘件事儿,谢庭给他派司机。
对方摇头说:“抱歉,们不能透露。”
许青霭环视圈,没看到熟悉面孔,他朋友不多,是谁帮他结账?
“能问问他姓什吗?”
“抱歉,不太方便告知。”
梁长青见他直没回去,以为他没钱付账便走过来问:“怎?”
“可以吗?”梁长青说:“上次吃饭见你爱吃甜。”
“陆总,关于咱们店……”男人发觉身旁男人脸色不太对劲,话音停跟着他眸光方向看眼。
东南角有两个相谈甚欢客人,个背对着,隐约可以听见攀谈声。
怎、怎吗?
仇人?
司机无奈点头。
许青霭也没让司机太为难,画到十二点钟就收刷子,路上没什车,回到寝室时候还不到点钟。
寝室楼停电停水,连暖气也停掉。
许青霭早上去门卫那
这司机固执要命,每天十点钟定要接他回宿舍,晚分钟都不行。
许青霭双手合十求他:“叔,你再多等会儿好不好啊?再画会就回学校,你先坐着歇会儿。”
司机很没办法地看着他,“不行,老板交代要十点钟送你回学校。”
许青霭试图说服他:“现在才十点,回学校也不会睡觉,反正都是熬夜还不如让多画会,你不说谢老板不会知道。”
司机很为难地说:“做不主。”
许青霭摇下头,“没事。”
“走吧,送你回学校。”
许青霭出门看时间还早,便说:“不用麻烦您,还有地方要去,自己打车就行。”
梁长青也没强求,笑下说:“那行,下次见。”
许青霭朝他点点头,等他走便拦辆出租车直奔夜下花。
“陆总?是认识人?要过去打个招呼吗?”男人回过头看眼同行助手,对方耸下肩膀表示不清楚。
陆黎书从许青霭脸上收回视线,说:“不认识。”
“哦,好,那您先请。”男人伸手示意,不知怎总感觉那瞬间陆黎书周身气压变得阴沉,让人有种寒毛直竖压迫感。
许青霭顿饭吃下来有点儿撑,借着去洗手间理由去前台结账,但对方礼貌告知:“您账单已经有人替您结过。”
许青霭回头看眼梁长青,他没离开过座位,便又回头问:“是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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