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怀里捧着束火红玫瑰,右手拎着个很大食盒。
许青霭在看到花那瞬间就愣住,满脑子都是:S居然给他送花。
他伸手接过来,“谢谢,麻烦您。”
男人说:“不用客气这是应该做,先生为您预定个酒店,其他礼物在酒店房间里,请上车。”
酒店?
许青霭点也不嫌弃,只觉得这是最高级别浪漫。
他喜欢这样仪式感,喜欢这样明目张胆又兴师动众重视。
他几乎想要把那些烟花碎屑都收集起来,把今晚画面也留下来。
许青霭这才反应过来,问他:你问要地址,就是为放烟花吗?
他才说完手机又响,还是刚才那个号码。
对面楼顶数百朵烟花同时盛放,瞬间照亮整个夜空,灿烂地织出不灭花火。
个又个,仿佛永远也不会消散。
许子宸也听见声音,立刻跑到窗边去看,“好多烟花啊,爸爸你快来看!”
姜慧也抬头去看,忍不住说:“什人呀放这多烟花,得要多少钱啊,真奢侈。”
许青霭心尖滚烫,泪雾重新弥漫上眼睛。
他倒杯热水喝完,稍微驱散下身体里寒气,准备回房间给S拨电话。
个陌生号码忽然来电,归属地在雁城,他迟疑两秒还是点接听。
“你好。”
“您好,请问是许青霭先生吗?”男人礼貌询问。
许青霭说:“是,请问您是?”
他刚才哭着跟说喜欢。”
秦缨先是愣两秒,接着脑袋便开始大量飘问号。
so?
他是来秀恩爱?
秦缨手摸牌,边说:“那您就去好好谈恋爱啊!来折磨单身狗干什?做个人好吗?”
他接起来:“你好。”
“许先生,麻烦您下趟楼,先生为您准备其他礼物。”
许青霭再次愣住,还有吗?
他套上羽绒服拉开门快步跑到楼下,压着胸腔里紊乱跳动,仰头看眼还在燃放烟花。
“许先生您好,这是给您花。”
邻里此起彼伏惊叹声从窗户传来,他忽然有种在大庭广众之下被拥抱感觉。
这是S给他。
他们都不知道,这漫天花火其实是独属于他个人。
手机轻轻震,许青霭垂眸点开。
S说:从十九岁长大到二十岁许青霭,虽然这个跨年方式有些俗套,但希望你不会嫌弃。
“姓林,有位先生委托给您来电。”男人嗓音平缓,语气十分恭敬地说:“您在房间吗?请您往窗外看。”
许青霭茫然,看什?
电视上主持人在齐声倒计时预告零点钟声,他跟着男人话往窗外看,什也没……
轰!
许青霭猝然瞪大眼,这是……
陆黎书说:“事出反常不放心,尽快去查然后把资料发给,个小时够?”
“够倒是够。”秦缨丢下张牌,招呼个人来接替她,起身边走边咬牙切齿:“只是个助理,不是神啊老板。您让去查齐博红还没腾出手,现在又让去查他爸妈,大过年还让不让人好好喘口气,就是周扒皮也该让人放个年假吧,你……”
陆黎书说:“这儿有颗蓝钻。”
秦缨:“成交!”-
许青霭先将湿衣服换下来,找出以前用过旧热水袋,烧壶水灌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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