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青霭听他这说更忐忑,但又不能求着S给他惩罚,只好咽回心里委屈巴巴地求他:“你就不能宽容点儿吗?你要允许孩子犯错,二十岁年轻人哪有不犯错,只是犯普通人都会犯错。”
S说:“不能。”
许青霭彻底蔫儿,“哦。”
回到酒店,许青霭看到桌上搁着木盒子耳朵瞬间烧起来。
昨晚他拿到玫瑰吻寄来样衣,打开瞬间心跳就砰地下乱。
许青霭说:“年后画半个月,你都不知道手都要画麻。”
许青霭发出去就发觉不对,再想撤回已经晚,小心翼翼找补道:“……那个,你能不能当做没看到?”
S说:“不能。”
许青霭顿时蔫儿,可怜巴巴道:“知错。”
S说:“所以呢?”
“……”
陆黎书是不是也在笑他财迷啊。
谢庭憋会儿,无奈道:“成,折现,待会儿也并打到你账上。”
“谢谢您,下次有墙画也可以找,或者装饰挂画也可以,不过不打折。”许青霭拿起自己洗干净笔放进包里,冲谢庭笑下。
谢庭心说你倒挺会赚钱,见缝插针找活儿,余光瞥见旁沉默陆黎书,灵光闪道:“你找咱们陆总啊,他家里头需要画。”
真该请你去把海下湾也画遍。”
许青霭弯眼笑下,“您满意就成。”
谢庭说:“你给个账号,待会儿就让人把钱给你打过去,五十万分不少。”
许青霭点点头,“谢谢您。”
谢庭:“哎客气什,为感谢你画得这好,请你吃饭吧,赏脸许老师。”
他拿出来试穿下,荆棘玫瑰缠在腰与手腕上,黑红两色在视觉上冲击极大。
许青霭长得白也几乎没有体毛,白皙细腻冷白肤色在艳红玫瑰衬托之下更显出几分清纯欲望。
玫瑰与他红色胎记奇妙地呼应,像是从玫瑰丛中钻出条小蛇落在他眼角。
许青霭看着镜子里自己,立即脱掉装进盒子里,开学当天特地买个锁将它锁起来带回寝室扔在柜子最下层。
S答应下个月就和他见面,许
许青霭试探着说:“要不……罚顿?你怎罚都行绝对听你。”
S说:“你以为罚你会高兴吗?”
许青霭沉默下,S又说:“罚你并不会让开心,而罚你也只是让你长记性方式,不是取悦谁手段,明白吗?”
许青霭说:“明白明白。”
S说:“今天不罚你,先记着。”
许青霭仰头看陆黎书,随即又别过视线,算。
他哪敢从他兜里掏钱。
“既然验收完没有问题就先走。”许青霭背起包和谢庭道别,顿顿,又跟陆黎书说:“陆先生再见。”
许青霭出夜下花徒步往酒店走,没几分钟便跳出条入账短信,他发给S看:“拿到工资!你老板这个墙画真好难画,时间还紧凑,简直画掉半条命。”
S说:“几天画完?”
许青霭不太想和陌生人起吃饭,更何况这儿还有个陆黎书他就更不想去。
“不用,还有约,如果您实在觉得过意不去可以折现。”
谢庭:“?”
什财迷。
陆黎书勾唇轻笑下,许青霭正好看到,到嘴边话顿时噎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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