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黎书纠正他:“这个吻对来说不算便宜。”
“那算什?”许青霭立刻追问。
陆黎书嘴角勾,说:“算甜头。”
许青霭脸颊再次烧起来,什啊,都这样还只能算甜头,
陆黎书应该不会打他,总不可能又不许他画画,就算是,大不到时候抽时间补上。
问题不大!
“继续说。”
许青霭将安珂遇险原因说,发觉他脸色没什变化,又试探性道:“知道身体怎样也有在注意,而且不是跟你说嘛,能不能算自首情节从轻发落?”
陆黎书勾唇轻笑,“自首?”
“要从来不是道歉,以前告诉过你,又忘?”陆黎书说。
许青霭想起他曾经说,脸颊猝然红,抿唇憋半天才小声说:“那……那你要罚吗?都听你。”
隔几秒钟,许青霭忍着害羞又补句:“怎罚都行。”
倒是会自己找罚,还怎罚都行,怕是真提他哪个都受不住。
陆黎书说:“罚是要罚,等你好以后再罚,先自己记着。”
“把眼睛睁开,转过来看着。”
干嘛这凶啊。
许青霭睁开眼看他,默默腹诽:才刚刚占完他便宜就要教训他,讲不讲理啊。
陆黎书靠在椅背上,眸光被镜片隔出几分严厉,“为什去布州?”
许青霭小声抱怨:“还不是因为你。”
陆黎书:“生气?”
许青霭忍不住谴责他:“还在生病,你怎就这亲啊?万犯病怎办?你点都不会考虑病人心情。”
陆黎书说:“会注意。”
许青霭到嘴边话被噎住,心里淌过暖流,将所有不满都瞬间冲散。
他很喜欢陆黎书说这句话,带着无尽可靠,仿佛在他跟前什都不用想,把切都交给他就好。
许青霭立刻说:“坦白从宽?宽下?”
陆黎书不说话。
许青霭勾住他手指,轻轻挠挠,“刚刚都让你亲,你色欲熏心下,做次昏君好不好啊?”
陆黎书被他挠得心软,说:“不好。”
许青霭看他表情放松,知道这招奏效,忍不住翘起嘴角埋怨他:“你得便宜还卖乖。”
许青霭脊背发凉,“那你想怎罚啊?”
陆黎书说:“到时候再说。”?说清楚啊。
让他死也死得明白点,别吊着刀在他脑袋上。
许青霭还想追问,但总觉得再问下去有种求着别人罚他羞耻感,还是忍下去。
算,那就到时候再说吧。
“嗯?大点声。”
许青霭说:“要想清楚啊,在平洲你老是要扰乱,就想找个没有你地方想明白。”
陆黎书垂眼看他,很轻声地叹气:“你差点儿就回不来。”
许青霭想到这里还有点后怕,也明白陆黎书接到他消息时候同样承受担忧,顿时愧疚起来。
“对不起。”
“哦。”
许青霭脸颊滚烫,几乎烧起来温度还没散去,忍不住伸舌轻舔下发麻嘴唇。
陆黎书那个吻太过于粗,bao,他有种嗓子眼儿都被侵犯到错觉。
“既然你说还在生病,那们就来讨论下你是怎生病这件事。”陆黎书坐在他床前椅子上。
许青霭头皮麻,立刻闭眼:“要睡,这个药让人好想睡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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