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昨晚还说没有他允许,连他自己也不许弄。
神经病啊,谁、谁没事会自己弄,而且他还住在宿舍,怎弄啊。
许青霭顿觉心虚,轻咳声说:“就是……就是有点担心,你能理解吗?”
陆黎书说:“不能。”
许青霭跟在他身边
“那个……”
“哪个?”
“昨晚……”
“昨晚?”
许青霭直接跑到他跟前,忍着害羞咬牙问他:“昨晚叫声音大不大啊?”
陆黎书说:“谁让你那快啊。”???
许青霭猛地推开他,骂道:“你才快!”
“快点换衣服,靠岸就没时间吃饭,你今天上午跟室友有约。”陆黎书松开他,转身出舱。
许青霭这才发现床上放着套崭新衣服,严格按照他尺寸准备,甚至连袜子都有。
他怎连这个都准备,许青霭边腹诽边收拾好自己,今天风不大,两人在甲板上吃早餐。
他起身找衣服穿,陆黎书正好回来,看他醒便走到床边,“还难受?”
许青霭脸更红,根本不敢看他。
陆黎书只是随便弄弄他就不行,但他用尽办法,手腕都酸得抬不起来他也没……没那个,最后还是被他领着才弄完。
许青霭掌心还有黏糊感,不经意蹭蹭。
陆黎书发觉他小动作,勾唇轻笑声,这样就害羞,以后怎办呢。
翌日早。
许青霭醒来先茫然几秒,昨晚记忆陡然回笼,脸颊腾地下全红。
陆黎书用手把他……
许青霭简直要烧起来,他头次被人这弄,完全不知道怎样承受那种几乎要将天灵盖都揉碎剧烈悸动。
他又慌又怕却又不由自主沉溺,到最后窒息感兜头罩下来,极似病发感觉让他本能哀求。
陆黎书脚步停,轻叹口气,许青霭简直要被他叹昏过去,这是什意思啊?叫得太大声?
许青霭回过头,那男人还礼貌又恭敬地冲他笑下。
许青霭更痛苦,艰难地给他回个笑,然后回过头小声埋怨陆黎书,“都说不要你还非弄,被人听见怎办啊?你明知道有人还不注意,老变态!”
陆黎书说:“他在驾驶舱,很远。”
许青霭怔,喋喋不休瞬间卡壳,也是,陆黎书怎可能会让别人听见,他掌控欲简直令人发指!
下船时,他忽然瞥见船头站着男人,当场傻。
昨晚那人直在船上?
陆黎书扫他眼:“不然你以为谁在驾驶?”
许青霭眼前黑,那他昨晚……
陆黎书走在前头,许青霭跟在后面欲言又止。
许青霭忿忿道:“当然难受,嗓子都哑,还有手也很酸,今天都没办法画画。”
陆黎书将他抱起来,视线齐平时轻笑声:“自己学不会还要怪。”
什学不会!
他已经很努力学好不好,都以为跟他样天生无师自通吗!
许青霭红着脸说:“谁让你那慢啊!”
陆黎书捂住他口鼻,低声安抚与强硬命令交替,步步将他逼出哭腔,好像还……还喊几声爸爸。
老变态。
什禁欲清冷,什高岭之花,根本就是憋坏老流氓!
许青霭嗓子使用过度有点刺痛,咽下唾沫将自己埋进被子,隔会又悄悄掀开。
陆黎书已经不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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