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青霭还没反应过来,“怎这快就到学校?你是不是超速啊?”
陆黎
许青霭打量陆黎书,发现他好像没有不高兴意思,“以为你不爱听这些。”
陆黎书微微抬起嘴角笑说:“是不爱听,但让小朋友心里话憋在心里也不好,作为家长要适当倾听,有助于小朋友释放压力,何况……们家长还具有惩罚权利。”
许青霭磨磨牙。
他就不该对老变态善心抱有太高期待!
“阿霏,人有主观思想与自主选择权利,所以会有牺牲,有索取。”陆黎书收起笑,整个人像是瞬间笼上层清冷辉,“你同学校长愿意对你好,是因为你值得,你需要做是努力用自己方式回报他们付出,而不是将他们推离。”
是被骂句又能怎样,人活着谁不挨骂呢。其实只有身在其中才能解那种感觉,真会扭曲个人认知,他们都那样说,信誓旦旦言之凿凿,到最后自己都在怀疑是不是真做小三,只是在嘴硬不肯承认。那时候特别怕见人,连光都不敢看,知道有人会觉得懦弱,可是那时候真只有个期望,如果大家能把这件事忘就好,不想去要什清白,这样逃避心态。”
陆黎书耐心等他讲完,捏捏他指骨,说:“这不是逃避,这是自保护,每个人都会期望坏事没发生就好,在巨大压力与绝对悬殊较量下,选择自保护比鱼死网破更优。”
许青霭沉默会,问他:“如果是你呢?”
陆黎书在红灯间隙里侧过头,看着许青霭眼睛,“没有假如,以现在年龄与地位去思考你十八岁经历事情本身就是不公平。”
许青霭没有想到他会这样说。
许青霭发怔,他从来没有想过这些。
或者说,他从未用这样思维去思考问题,他只想着远离就可以让他们不受伤害,但从来没有想过推离才是最大伤害。
“很高兴,阿霏。”陆黎书说:“你会愿意讲这些,其实是们之间信任更进步体现,你说这些话之前并不清楚会不会受罚,有着这样担忧依然坦白,证明在你心里已经被认可。”
许青霭心平静下来,仿佛经年阴霾瞬间散,有只手拨开云雾,让碧蓝天穹与热烈阳光毫无阻碍地照下来。
“好,下车。”陆黎书踩下刹车。
他本以为,陆黎书给出个更好解决办法,或者教育他在遇见事情时应该怎样怎样。
陆黎书说:“你当时能做出决断定是在当时环境和年龄下最优解,否则二十岁许青霭也不会依然长得这样好。”
许青霭无意识攥紧手却扣住陆黎书手指,他低下头,看到比他大些手掌,抬起头时看到陆黎书侧脸。
他想想,觉得还是有必要解释。
虽然挨顿打,但是还是得旧事重提,于是冒着风险又说:“流言就像传染病,旦沾染就没办法痊愈,从苏希他们到徐校长都或多或少受连累。虽然他们都不在乎,但其实很有压力,觉得欠他们,这是没办法偿还,所以很怕影响你,甚至想如果你愿意撇清关系最好。不止是保护你,和苏希费于明他们样,只是希望大家都不要和样,受谣言侵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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