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不用去医院!就是……”许青霭红着耳朵,支支吾吾半天才低声说:“就是……你昨晚弄得太……以后能不能别这样……太深……”
陆黎书微挑眉梢看他,“不是你说要在上面?”
许青霭敢怒不敢言,他怎知道在上面能这恐怖,再说他之前说要在上面时候也不是指这种在上面。
商量这条路行不通,许青霭伸出手试图激发他愧疚心,“手都受伤你还这样对,你到底会不会疼人啊,是伤员。”
陆黎书低下头看着他,说:“本来是要告诉你先记着等好再讨论,是你自己主动,忘?”
陆黎书那点儿感动顿时烟消云散,眼底笑意微凉,看着他问:“怎不说?万怎?”
许青霭凑过去在他唇上舔舔,讨好道:“你饿不饿啊?你想先吃饭还是……”咽咽唾沫,忍着害羞补上下句:“还是先吃甜点……”
许青霭话音落,直接被按在沙发上,然后因为这句话,第二天差点没爬起来。
他手受伤,原以为陆黎书能轻点儿,结果他差点死床上。
陆黎书手掐着他腰,另手握着他受伤手防止乱动,那种深到几乎让五脏都移位恐怖感觉简直要把他逼疯。
陆黎书软硬不吃,求饶没用撒娇也没用,取药膏回来,示意他坐在沙发上等着。
许青霭小心翼翼伸出手,试图解释:“其实真……”
陆黎书头也没抬:“阿霏,劝你现在安静点儿。”
许青霭立刻闭嘴,老老实实看着他拧开药膏用拇指沾点擦在他被烫红地方,忍着药膏接触患处剧痛没敢抽回手也没敢喊疼。
房间寂BaN静,许青霭脑袋上悬着把利剑简直坐立难安。
许青霭彻底懵。
吃完饭,陆黎书开车送他去漫展,许青霭生路闷气。
陆黎书问他:“手还疼?不能画就跟他们说声另外找个同学来帮他们画,别勉强。”
许青霭还是不想说话,门心思不搭理他。
陆黎书轻笑声,说:“不喜欢这个话题,那们来讨论下你昨晚
许青霭迷迷糊糊说多少平时想都不敢想话,承认大堆错误,老老实实认罚,然后,满床狼藉,湿痕遍地。
他连后来吃饭都是迷迷糊糊中被喂。
“还发呆?”陆黎书走过来,伸手在他额头上敲下:“你跟人约好九点钟到漫展,现在已经八点,再不起要迟到。”
许青霭脸颊微热,趁机说:“起不来,肚子疼。”
陆黎书笑意凝,伸手搁在他肚子上询问:“哪儿?带你起医院。”
陆黎书脸色很不好看,阴沉着仿佛山雨欲来,但手上动作却很轻,几乎没有额外弄疼他,涂完药膏又很轻缠上层纱布防止他蹭到伤口和感染。
“不要碰水,明天早上换药。”陆黎书将纱布丢进药箱,“至于你……”
许青霭听这两个字就慌,脑子热直接凑过去亲他,含含糊糊同他撒娇认错:“知道错,就是想帮你分担点,不想看你那累还要分心照顾,以后不去做饭,你别生气好不好?”
陆黎书被“分担”两个字揉软心,什气都消。
许青霭见他神色仍旧不太好,小声劝他说:“你年纪大,生气对身体不好,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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