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黎书伸手摸摸
他回过头就看到鬼鬼祟祟许青霭以及脸心虚秦缨,心下明白几分。
他准备直接过去,忽然记起许青霭念叨那块石头。
Afra掩唇笑,让这个不给面子陆大总裁敬她杯酒再讨论买石头事情,便有许青霭看到那幕。
许青霭张张口,有些赧然:“那……那你干嘛不跟说……”
陆黎书低头看他:“嗯?”
许青霭没转过弯,陆黎书碰碰他唇,低声说:“你可以要求任何事,只要你觉得不开心,你就可以要求改正,这是你权利也是义务。”
许青霭还是没转过弯,慢吞吞问他:“什?”
陆黎书很无奈舒口气,伸手摸着他眼尾胎记,说:“阿霏,首先,很高兴你会吃醋,这对来说是很大惊喜。”
许青霭有些不能理解,他这明明是飞醋。
陆黎书说:“其次,跟Afra没有任何关系。”
问题你不愿意找帮忙,至少也应该让知道发生什,你说呢?”
许青霭心脏缩,像是有人拿着根针狠狠地戳进去再拔出来,又像是被人狠狠攥把,抽痛得厉害。
两人靠得近,他能闻到很浅淡酒味,看着陆黎书脸上倦色,心里酸涩与内疚几乎要压抑不住。
他怎能在陆黎书工作时候无理取闹,他还说希望他永远高兴,想帮他分担,结果却又在他做正经事时候给他添麻烦。
昨晚拉着陆黎书写那百件事,自己累睡着却忘他还要上班,那他是不是根本没睡?
许青霭知道自己误会他,而且他是偷偷跑来,还说那多无理取闹话,无地自容垂下头:“对不起。”
“只是句对不起就算?”
许青霭小声道:“那你想怎样啊。”
“想跟你道歉。”陆黎书将他拥在怀里,轻声说:“是做不够好,让你有这样不安情绪,以后会注意。”
许青霭立刻摇头,有些难以启齿说:“是问题,不够成熟,因为这样小事就跟你吃醋,对你发脾气。其实心里知道你不会做那种事,但是就是忍不住。”
许青霭小声说:“那你还跟她笑,靠那近都看到。”
陆黎书无奈道:“去年有个拍卖会,有块你说几乎绝迹石头被她拍走,在请她割爱。”
Afra过去同他说话,谈到他侄子,笑眯眯问他家里什时候有个那漂亮小天使,请他以后多带出来玩,不要总藏在家里。
陆黎书以为是陆许琛便笑下,“他哪会藏在家里,况且他性子顽劣恐怕上不台面。”
Afra摇头轻笑,说他很乖很有礼貌又说眼尾有胎记还顺便给他指方向。
“你……”
许青霭像无数二十岁普通人样,说重话之后虽然知错但还是拉不下脸,垂着眼憋半天才小声说:“吃醋。”
陆黎书手顿,眼底闪过几分错愕。
许青霭以为他没听见,也不管丢不丢脸,破罐子破摔似冲他吼:“吃醋!不想让你跟Afra小姐笑,还陪她喝酒,知道这种醋很没有道理,不能要求你不跟任何人亲近,……唔!???”
陆黎书低头含住他唇,在许青霭震惊表情里略微退开点点,“你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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