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羡青看着他这次连口都没开,就那看着他,秦思筝咬咬牙,挪回来把手递给他,“对不起,知道错。”
陆羡青仿佛被这声道歉安抚到,扣住他手腕在纱布上摩挲下,语气温柔又危险,“保护好你手,不要让看见它再多道伤口,记住吗?”
秦思筝心说这是自己手,都没喊疼,你骂干嘛QAQ?
但陆羡青在看他,他不敢不答应,“知道陆前辈。”
这只是个小插曲,节目还是要继续录,陆羡青先回,秦思筝咬咬牙伸手扯住他袖子,“陆前辈,血。”
陆羡青唇上还有丝血迹,染在薄唇上,让他忽然想到《戮生》里四哥,莫名有些怕,不自觉地咬紧嘴唇。
【草草草,这个止血镜头硬生生把看硬,四哥好欲啊,秦思筝也好软,色气老流氓和乖软怪力小可爱,先磕你们随意!】
【磕你妈,小心牙都磕掉,四哥人好帮他止血而已,换成任何个人他都会这做,小琴弦不要脸不要脸。】
【秦思筝好乖啊,好想欺负他啊啊啊!】
【他好像有点怕四哥,要不是还在直播看他可能都要跑哈哈哈,他还说脏,不知道还以为四哥在舔他什呢,不脏不脏,宝你最干净。】
陆羡青舌尖抵住伤口,铁锈味液体流进口中,他清晰地感觉到体内有什东西活过来,像是饮满水细胞,充盈跳跃。
这根手指比他想象中要美味,让他忍不住想要从指尖路流连,连指缝都不放过。
他迫切想要场酣畅淋漓释放,就用这只手。
指腹柔嫩,比舌尖还要嫩,接触伤口时候带来酥麻疼痛,秦思筝忍不住瑟缩下,想抽开却怎都抽不动。
他受过无数次伤,从十三岁开始打少年段地下黑赛,再到被挖角打合法少年拳击,直到成年组拳击赛,他受伤几乎和呼吸样多。
陆羡青微顿,“嗯?”
秦思筝指指他嘴唇,不小心动作太大,碰到他嘴角,猛地缩回来,“血,您嘴上被沾到。”
陆羡青伸出拇指,蹭。
漫不经心个动作撞进秦思筝眼睛里,
陆羡青旁若无人低下头,帮秦思筝已经不太渗血伤口消毒,因为疼他本能瑟缩,这次陆羡青却没有拉他,而是冷冷开口。
“伸回来。”
秦思筝有点怕,“您生气吗?”边颤巍巍将手递给他,小心打量他脸色,沉得像是要杀人,干嘛呀,受伤是自己又不是他。
陆羡青眸色冰冷,动作却轻,“不会爱护这双手,可以帮你砍掉它。”
秦思筝下意识抽回手,后退步。
眉骨碎裂、肋骨骨折、鼻骨断裂这样伤不计其数,他都从来没有觉得慌,只是切到手,被陆羡青含在口中却让他觉得想逃。
那种感觉无法形容,就像是他面对着个未知猛兽,蛰伏在黑夜中,等着某刻冲上来咬住他喉咙,将他吞吃入腹。
“陆前辈,很脏……”秦思筝提醒他镜头还在拍,血始终是不干净,他这样不卫生。
软软嗓音拉回丝理智,陆羡青抬眸,看都没看就向后伸手,很快个小药箱就递上来,秦思筝没想到他地位在这样地方都能体现。
徐钊说得对,果然红等于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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