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羡青凭本事走到今天,部戏伤成那样,秦思筝秀下限就能做他对家?凭什?
何幸跟他很久,每次看他深陷戏里都急得不行,恨不得让他去接些沙雕下饭剧算,又轻松还不会让他沉溺戏里走不出来,但她又舍不得多年积累起来形象毁于旦。
何幸沉默许久,看着他阴沉眸色,思忖良久说:“这样,你太累,还是先休息晚上,
陆羡青从善如流:“想。”
何幸憋不住,胸口剧烈起伏扭头就冲司机吼:“开车!回家!”
司机被吼莫名其妙,无语道:“找撒什气,你有本事跟四哥吼,只是个开车,又不是出气筒。”
何幸也想冲他吼,但又不能把这种事到处讲,忍到家关上门才说:“四哥,咱们约法三章你反复横跳触犯,但现在综艺录完,你懂意思吗?”
陆羡青接住厌厌,懒懒“嗯?”声:“怎?”
“怎?让们白养你?”
赵碌翻个白眼冷哼声:“又不是你给钱,叶阿姨要是知道你被蜜蜂蜇伤,可能会想办法把野狐村蜂窝全掀。”
“所以为蜜蜂安全还是别告诉她。”陆羡青穿上衣服,后背上药所以缠层绷带有些不舒服,略皱皱眉,回头跟他说:“她要是知道,就拆你这破诊所,乖~”
“个两个就会威胁人!你要拆诊所,叶阿姨要拆骨头,能炖土豆还是炖排骨?明天就裤腰带上吊!”赵碌把手套往桌上摔,冷哼着去开药。
陆羡青歪头笑:“来,根裤腰带不够借你根,现场吊个,吊好给你打赏。”
“你对秦思筝手再着迷,现在也得放下,那些私信短信之类全停。”
陆羡青坐在椅子上,安宁给他后背放个抱枕垫着免得硌到伤口,他松手将猫送出去:“给点粮。”
安宁接过去走,何幸又说:“秦思筝名声太差,团队也懒得管他,徐钊能力也就能带几个十八线,再大资源也谈不下来。还有那个小助理打听过,刚毕业不久看着是干净可内里事情谁说好。你就说这之前这个照片找官方屏蔽虽说是为你,但受益最大还是他,黑粉嘲起来又是场风波。这团队个比个废物,能懂什利害,只知道割韭菜看眼前蝇头小利,觉得红就行,哪管后头商业价值长线发展。”
陆羡青不语,何幸苦口婆心道:“外头说他跟你是对家,事实上哪有人认真,他对你来说就是蚍蜉撼树小打小闹不担心。这次综艺是底线,你不能跟他有更多联系,到此为止吧。”
她承认自己有偏见,但秦思筝这样人没有丝毫职业素养就算,三天两头点着陆羡青骂,她有半时间都拿来处理这些子虚乌有指控,谁能喜欢起来?
赵碌不想理他,扬声把何幸跟安宁叫进来,仔细交代药物使用方法和最近忌口:“明天来这儿换药!不知道找哪个手残给你处理伤口,皮肤都要弄烂!”
何幸惊恐看向陆羡青,后者淡定转身走,安宁小声告密:“秦思筝。”
“……”何幸深吸口气,追上车深呼吸强迫自己冷静,微笑着问:“四哥,爽吗?”
“还不错。”
何幸皮笑肉不笑问他:“还想再来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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