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羡青垂下眼,脸几乎都要白,眼角眉梢落寞无比扎眼,令人心疼。
“身份还行,灌酒人就多,合作演员,导演制片人什东西都来灌轮,胃出血都是小事,酒精中毒也不是没有,拧在块儿跟麻花似。”
秦思筝听得头皮都麻,本就胃疼还喝冷水,这要是口气灌下去那还得?
他想象下陆羡青严重神经衰弱,又有夜盲症,半夜起来恐怕也找不着灯,疼成那样也没办法烧水,找点冷水喝算,也没人照顾。
他经年累月这辛苦,好不容易过次生日还要被那多人闹着灌酒,顿时有点心疼。
陆羡青歪下头,审视眼神将少年看得有点慌,江溪是知道娱乐圈那些乱七八糟事儿,先前徐钊还找他问过这两人之间关系。
秦思筝他是知道对四哥没什感觉,但陆羡青撩秦思筝他是看得出来,难保不会有那种娱乐圈玩小明星恶习。
“陆影帝您想要什要求,们都可以让徐哥商量办到。”江溪立刻说,小心翼翼地打量着陆羡青表情,又补上:“秦哥回去定跟徐哥报备。”
陆羡青侧头扫他眼,“徐钊?”
江溪鸡啄米似点头,“嗯嗯嗯,您帮秦哥,们都好商量,定好好谢谢您。”
秦思筝不知道他下句想说什,只点下头:“嗯。”
“行。”
行是什意思?秦思筝有点懵,行意思是让他走吧?那他就走?结果两人错身时候陆羡青忽然伸出手,拽住他手腕:“就走?”
“啊?您还有事吗?”
“有。”陆羡青点头,秦思筝顿时站直身子等他示下,见他眉角勾点笑忽然有丝紧张,他该不是要揍自己吧?
他没过过生日,连自己是哪天生都不知道,在孤儿院时候都是年大家起过次,蛋糕根本分不到,能有块糖就是很不错。
后来他去打比赛,赚到钱也不够让每个弟弟妹妹都能过次生日,他只能多买点最便宜糖块,争取给每个人分个。
“这个意思是……”陆羡青伸手捏住秦思筝下巴抬起来,眸光中暗藏冷漠危险,“你是不打算亲自谢谢?”
“不是!不是那个意思。”秦思筝怕江溪被责怪便摆手让他先出去,然后跟陆羡青说:“那您说怎谢,自己谢您。”
陆羡青收回手,淡淡说:“今天生日,你知道这个圈子太多苍蝇,出个门要被几十个摄像头偷拍,大肆造谣疑似恋爱、与某某人共度夜。”
“因为在这个圈子里地位还可以,身边奉承人也多,看着挺热闹。”
“出去多半是喝酒,叫几个小孩儿取乐,连个饭都吃不好。又吵又闹得头疼,肚子酒回来胃疼到半夜连个人都没有,还得弄点凉水吃药。凉水灌进去头也疼,药没什用,拧得胃也难受。第二天得早起硬撑着拍戏,遇上些天热天冷还要下冰水。”
“刚刚算是帮你,对?”
秦思筝谨慎点头。
“既然帮你,那是不是要谢谢?”?不都说施恩不图报吗?为什他刚施恩就立马想着报,秦思筝在心里腹诽完,小声问他:“那您说怎谢,都行。”
陆羡青含笑,“说不反悔?”
秦思筝顿觉不妙:“过分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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