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思筝眯眯眼,总算
他流鼻血!
“四、四哥!”秦思筝窘迫极,仰起头手忙脚乱伸手去捞桌上纸巾,又被他压住脑袋,“别仰头,血液会倒流,保持这个姿势别动。”
秦思筝不能点头,看陆羡青抽纸来帮他止血,脸上直挂着笑意,“想什还流鼻血?”
“什也没想,可能是上火,对上火。”他简直想挖个坑把自己埋起来,太没用,见过那多拳手都没事,只是想象他穿样子就流鼻血。
陆羡青也没多问,帮他止血又找出次性杯子给他倒杯水,看他鼻子里塞着纸只能用嘴呼吸样子忍不住莞尔。
秦思筝不疑有他,立刻喊:“老师。”
陆羡青在心里仔仔细细把这两个字拆解,每画都详细润色,嗓音也裹上层欲.望,等他疑惑叫出第二声“老师”时候,呼吸就已经有些重。
“剧本给看看。”陆羡青喘口气,尽量平静地朝他伸出手,等那只漂亮手伸出来时候,呼吸又乱。
他看着对方殷红饱满嘴唇,记忆自动浮现他沾染白液样子,那只手被浸透,口腔也裹湿泞,本能吞咽被呛到反胃,喉管都颤抖样子。
沈青根本没用,明明做心理疏导还是如同盘散沙,看到秦思筝就支离破碎。
“嗯”声,“你来干什?”
褚唯手扬往办公室指指,“有个学生,教他几天课,给钱还不少呢。”
陆羡青嗤声,“又是来临时抱佛脚废物?”
褚唯:“是有点废,演技真是言难尽,不过这废物你认识,秦思筝啊。”
陆羡青倏地侧头,褚唯被他吓跳:“你干嘛?歪?你别过来啊,干嘛啊?”
“别笑。”秦思筝小声比比。
陆羡青睚眦必报:“怎还不让笑?上次滑雪你也笑挺久,小朋友,只许自己放火不许老师点灯?”
秦思筝继续哔哔:“你点吧,放火烧山牢底坐穿。”
陆羡青头顶升起个问号,秦思筝像个消防宣传大使样絮叨:“上午把火,下午派出所,才不随便放火。”
陆羡青磨磨牙:“行,都别放火,争当遵纪守法好公民,行吧?”
少年根本不知道他在想什,在接剧本时候下意识看眼那只手,其实比自己要好看,自己手偏瘦些,薄薄层皮肤包裹指骨,而陆羡青手看起来充满力量,抓住纸样子都让他有些紧张。
如果他会打拳话,跟自己对招应该是很刺激。
他咽咽唾沫,在脑海里想象下陆羡青穿着比赛专用短裤,双拳带着拳套,头发被汗水浸湿,汗顺着皮肤肌理流下来。
“厌厌!”
秦思筝被他叫吓跳,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抬住下巴,然后道温热水流顺着鼻子淌下来。
男人手臂搭在他肩膀上,靠近说:“帮你上课。”
褚唯:“?”
陆羡青从他口袋里拎出钥匙,扣在指尖甩,“不是废物,调教调教就是小天才,你可以下班,回头钱打你卡里。”
秦思筝兀自紧张攥着剧本,非常有逼数说:“那可能会砸碎你老师梦。”
陆羡青撑着下巴,另只手冲他勾勾手指,等他凑近才笑说:“那你就做唯学生,来,先叫声老师让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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