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思筝艰难看着他,那只手像是在大海里逆风而行帆,他抓不住,却又不敢放开,怕被海浪掀翻只好步步紧追。
何幸陪陆羡青来做心理疏导,临时有个电话出去接,见他迟迟没下来就又回到楼上去找,路过褚唯办公室时候听见有声音就扫眼。
安宁:“幸幸姐,冷静,先吃颗速效救心丸。”
何幸高跟鞋踩虎虎生风,站到门口跟班主任似脸铁青往里看,陆羡青手还塞在秦思筝嘴里搅和,脸浪样。
“安宁,你打巴掌。”何幸深吸口气,伸出手让她打,“用力!全力!打狠点儿。”
秦思筝看着剧本,深吸口气,眨下眼睛说:“不会,您……您教教。”
陆羡青低下头来,秦思筝紧张看着他唇越来越近,拳头已经掐紧,结果想象中嘴唇却没落下来,代替是手指。
陆羡青指腹有点薄茧,擦在嘴唇上时候触感明晰。
秦思筝有点不适应,陆羡青打量着他反应,轻扣门扉似点点他嘴唇,“张开。”
秦思筝下意识张口,指尖随即递进来,压住他舌尖轻按,“跟着手,认真点,不许开小差。”
他就躺在自己平时住方寸杂乱之地,窗外有极近聊天声,楼上有熟悉邻居说话、做饭或吵闹打架声音,身边男人亦正亦邪,正用声音蛊惑着他,
少年如同跌进陷阱猎物,四处寻求出口,最后发现相遇那刻就已经注定结局。
“小朋友,亲过吗?”陆羡青伸手捏住他耳朵,在他下意识想动手时候,声低沉嗓音压着他耳边送出来,“不许动手。”
秦思筝激灵,脸颊瞬间红。
陆羡青凉凉看他眼,“敢跟动手就小心你p股。”
安宁说:“不用吧,您看到是真,刚才褚教授从电梯里出来跟他打招呼,说有节课要上,他给截胡。”
何幸:?
“别说主动当老师,以前多少人求着他指导下,他连眼皮都不掀。”安宁见何幸听进去,再接再厉道:“其实幸幸姐,你发现件事没有,四哥最近精神好多,没有大半夜出来找厌厌,酒喝也没有那多,最重要是他很久没有自残。
秦思筝手都在抖,想跟他说不,但陆羡青先他步说:“现在不练,等着周长江骂你?还是等着全组人看你遍遍ng?”
不,他不想!
秦思筝立刻又张口,跟着陆羡青话感觉他手指在自己嘴里动作,跳舞般跟着他动作,笨拙又勤奋努力学习。
“好好配合,眼睛看镜头时候不要刻意去盯着,你找镜头时候,镜头也会找你,眨眼时候要放慢点,这样在镜头里才会和谐。”
“看着,就是你镜头。”陆羡青说。
秦思筝呆,他怎这说话?
陆羡青朝他抖抖剧本,眸光凉凉地扫他眼:“台词,怎着?觉得占你便宜就想打?惯着你,把拳头给收好。”
秦思筝凑头过去看,剧本上赫然写着,男人说:“敢跟动手就小心你……”
“……”他想歪。
陆羡青揉捏着他耳朵,等指尖下感觉到烫手温度和红痕才满意地收回手,低声继续跟他说:“告诉,你没有亲过人,然后求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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