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羡青不想影响他心情,便跟着周长江话扯个慌:“拍戏向是真打,挨耳光也不是第次。况且你打也不重,会就消。”
秦思筝将信将疑,“真?”
陆羡青脸不红心不跳继续扯:“当然是真,质疑敬业?刚刚周长江不也夸你演得好?就是便宜你个公报私仇机会,感觉怎样?爹。”
秦思筝听他这说,放心大胆回个“爽”。
陆羡青:“……嘶。”
周长江还气她拖慢进度事儿,闻言嗤声:“这种戏是哪种戏?瞧不上戏就别接,戏就是要真实,你刚刚不是夸四哥敬业,怎?你不敬业?”
姚瑾微吞苍蝇样有苦说不出,咬着牙扔出句:“当然敬业!”扭头快步走。
副导演忍笑,周长江冷嗤声:“惯得,来组不好好拍戏天到晚勾心斗角绵里针,怎着拍是神盾特工局?”
这边,秦思筝还在内疚,被周长江突如其来顿猛夸搞蒙,不由得又想到那个吻。
它来太急太快,落下来时候秦思筝完全懵,从来没有被人亲过,不知道是那样感觉。
他指定要生气,会不会给咱阿敬小鞋穿?秦思筝,危。”
周长江想也是,“那要不然再夸夸他,给他找补下?”
副导演听就急:“那您还不快点,别让他欺负阿敬,后面还有这多戏呢,真要是穿小鞋该多难受。”
姚瑾微在边听着,皱眉道:“这难道不是借戏打人吗?拍不好挨骂不是正常?”
陈秋说:“拍不好挨骂肯定正常啊,姚姐说得对。”
秦思筝立刻改个毫不走心:“很内疚。”
陆羡青无奈地揉揉揉他头,“惯得你。”
“好,放饭吧。”周长江低头看下表,有些烦躁,上午本以为能把秦思筝第二场比赛拍,结果因为姚瑾微拖慢进度,只拍这点。
秦思筝迈步往外走,结果转身就被握住手腕,微凉指尖按在脉门上,声很低只能他听见嗓音传来,“别急,带块儿。”
秦思筝疑惑秒突然反应过来,因为刚刚陆羡青表现那自然他都忘记
嘴唇麻,然后是疼,再然后是种无法说清感觉,就好像是他所有感官都瞬间被切断只剩嘴唇上那点点地方,敏感到极致。
他双手被禁锢,鼻腔吸进来呼吸全是他味道,嘴唇被他含住撕咬,让他有种自己要被撕碎错觉和慌乱。
原来吻戏是这样,他完全不知道这只是蜻蜓点水,并不需要他回应“吻戏”,等两人真正敞露内心那个吻才难。
秦思筝死来想去,觉得还是应该给陆羡青道个歉。
“四哥,不好意思,是不是打太重?”
姚瑾微被这个软钉子气得怒瞪他眼,故意大声说:“刚才四哥好敬业啊,这种戏都真打,思筝这耳光打得们都惊。”
周长江还跟副导演在商量着呢,就被她抢先说,索性直接说:“表扬下们阿敬跟四哥,拍戏就是认真,都真打,咱们剧组就得弘扬这个敬业,后面有这样戏都得真打。”
姚瑾微脸白,开什玩笑!
她后面还有好几个挨打戏,大家都来抽她耳光?
“周导,这种戏没必要真打吧?借个位不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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