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被那道眸光注视着,再加上这样声音萦绕在耳边,他后背都要被汗浸湿透,连呼吸都乱些。
“应该洗干净吧?”秦思筝就快受不,忍不住抬头去看陆羡青,被他眼底神色吓跳,“四哥?”
“最后步。”陆羡青从墙壁上站直身子,走过来看着他说:“只手握住另只手手腕,洗完就可以吃饭。”
秦思筝长松口气,终于要结束,他关上水龙头准备去他手里拿毛巾时候下子被包住,陆羡青双手拿着毛巾,包住他双手揉搓两下擦干。
四目相对,秦思筝呼吸窒,耳朵微微红。
“双手交叉,掌心相对,两只手手指交叉搓洗。”
他嗓音从开始清淡疏冷变得逐渐喑哑,带着丝沉重热意,牵动脉搏和血液,逐渐燃烧起来,下下焚烧他理智。
他几乎忍不住想要把这个人压在水池上,肆无忌惮幻想着他手中在清洗别物件,仔仔细细详尽无比将每道沟壑都清洗干净。
“只手握着另只手拇指,交替。”
秦思筝很听话,像个小朋友样乖乖地听从他话步步洗手,陆羡青猛地想到那天晚上,他哄他多喝酒,人事不知样子比现在还乖几分。
“不用,自己洗。”
秦思筝忙伸手到水龙头下,胡乱洗去拿毛巾结果被陆羡青先步扯走,他疑惑抬头,“四哥?”
“这洗能洗干净?重洗,小学生都知道怎才是正确洗手方法。”陆羡青严苛说,秦思筝顿时觉得跟他比有点邋遢,又重新放在水龙头下仔细搓洗。
“知道洗手七步骤是什?”陆羡青问。
秦思筝愣愣,他平时也很爱干净,洗手也洗干净,但他这问忽然有点不确定七个步骤顺序,于是摇摇头。
安宁在外面催促:“祖宗们,洗个手掉进去啦?再不吃饭都要冷!”
陆羡青收回毛巾挂起来,秦思筝跟在他后面出来,安宁看后者眼神闪躲耳朵发红就默默在心
他后来醒酒,完全不知道自己对他做过什,还脸歉疚说自己居然睡着,内疚打自己,借口去卫生间洗手。
他定不知道自己手上曾经沾染过什,也不知道被寸寸舐过,还傻乎乎留宿在他家里。
“四指并拢弯曲放到另只手掌心,然后交换。”
秦思筝头次觉得洗手居然这麻烦,陆羡青嗓音很低,在宽敞卫生间里甚至有丝回音,轻轻撞壁然后弹到他心里,让他有点心悸。
他拍戏从来不用配音,就算是当时收音不好必须后期配,他也定亲自去。
陆羡青双手环胸靠在门边,好整以暇地说:“先搓手掌,两只手手指并拢,掌心相对慢慢搓洗。”
秦思筝立刻依言照办,双手合十放在水龙头下,让水流冲洗指尖和掌心。
“然后是手背和指缝,左手手指放到右手指缝里搓洗,洗完之后交换。”陆羡青声调虽轻描淡写,但眸光却贪婪地落在手上片刻都没移开。
他手很灵活,虽然比刚认识时候糙些,但那层薄茧就好像挠在他心上砂纸,带来酥麻触感。
修长指尖落进指缝,将隐蔽之处仔细照顾,他想亲,用舌头代替他手指,清洗他白皙幼嫩指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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