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猜测:“那是有人在橙汁里混芒果?因为混比较少所以你没尝出来?也就是这样才隔很久发作?”
秦思筝端着杯子手有点泛白,脸色也不太好看,脖子上还有过
“你怎?”周长江听见声音,转头看秦思筝脸色涨红呼吸困难被吓跳。
“没……”事还没说完人就晕,周长江甚至还没来得及扶他,被他吓得脸都白-
秦思筝再次醒来时候是在医院,手背上被扎上针,双目眩晕重影直犯恶心,头疼心脏也觉得有点疼。
他不适喘口气,看到病房里沈长风还有安宁,他立刻转头却没发现陆羡青身影,不禁有点失望。
“宝你醒!”
丁沉海眸光瞬间软下来,嘴角翘起丝笑,然后低下头娓娓道来,像是个满身风霜说书人,点点诉说。
从开始带着笑,到笑容消失再到绷着声音,最后染上丝崩溃哭腔。
“阿敬没死,对不对!他没有死。”他用力抓着姚瑾微手,迫切恳求她赐予个谎言,为他编织哪怕瞬间梦境。
姚瑾微被他演技感染,别过头深吸口气。
丁沉海仰着头,双手捂住脸痛苦呜咽,秦思筝感觉自己心脏都要被掐碎,实在看不下去别过头。
经去过所有地方,还把家里狗全放出去,呆呆看着墙头,幻想着有个少年会从那上面跳下来。
他把切都布置成初见那天,日复日重复那天场景,将自己囚困在梦魇中。
“丁先生,您在家里吗?”姚瑾微敲门,没人应,她轻蹙起眉头又喊声:“丁先生?”
她是来帮丁沉海做心理疏导,打开门就被屋内景象吓得跌坐在地上,大大小小笼子里放满衣服,窗边逆光跪着个男人。
姚瑾微略微闭闭眼适应黑暗,才发现那人是丁沉海。
“怎?”秦思筝还有点恍神。
安宁仍在后怕,“你自己不知道对什东西过敏吗?怎乱吃东西?”
秦思筝只对芒果过敏,而且今天没有吃过啊?
沈长风也百思不得其解,“知道你对芒果过敏所以没有拿杨枝甘露,薛老师送来那个也拿走,你是在什地方吃?”
秦思筝说:“只喝你拿来柳橙汁,没有吃其他水果。”
“知道他死。”
“连他最后面都没见着,当时他该有多无助,如果不是认识他就可以坦荡恣意长大,不用遭受这多痛苦,他定讨厌。”
“求你,阿敬,带走。”丁沉海声声泣血般低诉,“别扔下。”
秦思筝总觉得这样场景似曾相识,那种心痛灭顶般袭来,让他忍不住伸手抓住领子仍旧呼吸不过来。
他艰难喘着气,眼前也有点发黑,用力摇下头缓解不适。
“丁先生,您还好吗?”
他没说话,姚瑾微轻吸口气走过去,“丁先生,人死不能复生,您要节哀。”
“出去,别吵到阿敬。”丁沉海嗓音低哑,带着冷冰爱意,让人听不由自主发寒。
“让帮你。”姚瑾微低下头,被倏地抬起头丁沉海吓跳,他眼睛赤红带着毁灭欲,姚瑾微下意识松手。
片刻,她放轻声音:“丁先生,能给讲讲阿敬是什样人吗?他定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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