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准备下,清场。”
秦思筝放下剧本,化妆师过来再次确认下妆,五分钟后正式开拍。
秦思筝看他不说话,稍有些急切抓紧他手催促,“行吗?”
陆羡青看着他充满期望眼睛,沉默片刻终于点下头,看他眼底光芒下子亮起来,忽然觉得心里好像被推开扇窗,有风徐徐。
“会好好拍,不在这儿看着你你也能自然点,你拍完差不多也从B组回来。”陆羡青在他头上摸摸。
安宁等在不远处,等他过来才压低声音问:“干嘛跟他说那些?您不是不想被别人知道自己病事儿?也从来不讲入行事儿。”
陆羡青说:“不让他心疼,怎能心甘情愿来怀里。”
陆羡青:“不怕。”
秦思筝:“为什?”
陆羡青伸手摸摸他脸,“拍完告诉你。”
秦思筝心痒难耐,抓着他袖子不让他走,“您现在就告诉吧,要不然会静不下心拍戏。”
陆羡青伸手在他头上敲,“刚才跟你说全是废话?”
,走不出去时候必须要做心理干预才能勉强正常些,有些营销号也不是捕风捉影,确实从出道就开始做心理干预,不然早去精神病院。”
秦思筝手里水瓶滚到地上,“什?”
陆羡青闭眼低下头,语气中尽是压抑痛苦,“很可怕对吧,这也是为什不能交太多朋友原因,何幸怕别人知道这样,人多口杂会惹来不必要麻烦,索性就少跟人来往。”
秦思筝心像是被细针细细密密扎过,找不出具体哪儿疼又像是到处都疼,他直觉得陆羡青在这个圈子无所不能,做什都游刃有余,没想到他心里埋那大苦。
他身居高位,人人以为他高朋满座烈火烹油,事实上他连朋友都不能深交。
安宁满脸唾弃:“心机,骗宝。”
陆羡青边走边说,“怎是骗,说不是实话?今晚给你复习下病情?”
安宁大骇:“不不!伤身体。”
周长江看时间差不多,回身问助理:“去看看秦思筝状态怎样?准备好就拍,抓紧时间,争取今天把缺漏都走。”
导演助理:“刚过去问过,他应该没什问题。”
秦思筝眨眨眼,慢慢松开手,几乎是同时又抓住他,这次下捞到手指。
“四哥,你能不能答应件事?”
陆羡青说:“不能。”
秦思筝抿抿唇,尽管听他拒绝还是直说,“您能不能答应,无论以后发生什样事,都不要伤害自己,不要……z.sha,好好活着,好不好?”
陆羡青听过许多次这样话,沈青说过,何幸说过,安宁也说过。
别人肆意骂他傲慢,其实那是不得已委曲求全,还要次又次直面病情。
陆羡青拽起袖子,露出条疤痕给他看:“拍完戮生后,尝试过z.sha,好在何幸机敏把送医院,不然你现在就见不着。”
那条疤痕已经很淡,秦思筝还是觉得被打眼,忍不住伸手碰碰。
陆羡青笑下拉起袖子盖上,没让他多看。
秦思筝收回手,再抬起头时候眼睛都红,“您为什愿意告诉?何幸姐小心隐瞒这多年,您就不怕告诉别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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