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如梦魇般伴随着陆羡青活二十年,他从来没有告诉过任何人,就是怕说出来之后,会放出那个禁锢多年恶鬼。
他直压抑着,积极做心理干预,才勉强能够把自己按在失控边缘。
陆明循按在膝上双手都在抖,手背绷出青筋,显然是备受震惊。
他眼睛里噙着泪,在那张周正脸上显得有些肃穆。
陆羡青笑下,“没杀过人,您也不用这个表情。”
“其实割腕点也不痛苦,那种划开血管感觉,温热血喷在脸上,很甜,很舒服。”
兔子没多久就开始口吐白沫,抖着四条腿抽搐。
陆羡青攥紧双拳忍耐,他不想再杀它们,可那只兔子真很痛苦,他实在受不,亲手按住它脖子,看着它从挣扎到平静,只有短短几分钟。
最后个就是男人自己,他在陆羡青面前,好像不知道疼样,拿着刀沿着自己血管路划开,边划边给他讲解。
“死是最快乐,你能赏赐别人最大快乐就是死亡,刀尖划开血管声音,很悦耳。”
你很怕死人。”
陆羡青双手交叠放在膝盖上,跷着腿姿势让陆明循心里晃,当年那个歹徒就喜欢这个姿势,让他做选择时候也是这样姿势。
“当年他跟打个,他说,只需要七天就能改变个人。”
陆羡青垂着眼,给陆明循讲当年没说事,那男人给他只猫,很可爱很黏人,但其实已经被下慢性。
它逐渐虚弱,男人递给他把刀,“你只需要划开他肚子,就能让它快乐,死亡是无论什事情都无法比拟快乐。”
陆明循站起身,沉沉朝他鞠躬,陆羡青立刻起身扶住他阻止这个动作,“你干什,折寿呢。”
“对不起,欠你太多。”陆明循贯冷硬古板语气有些颤,“你应该恨,这些年你却不肯说个字,你很辛苦。”
陆羡青扶着他肩膀坐下来,短促舒口气,“没怨过您,这件事没跟你和妈说就是怕她恨你,跟你保证不会变成他。”
陆明循按住他手,声音哽咽:“爸爸相信,们陆家孩子不会做违法乱纪事,爸爸直相信,你是骄傲。”
陆羡青笑,“那下次见面或者打电话别让当场背党
“你听见吗?这是世界上最美妙声音。”
“有十个试验品,他们每个都非常成功,可惜,被你爸爸抓。”
“现在要创造个最完美试验品,你眼神和他们不样,你不怕,你定是最完美刀,去吧,代替。”
“你爸毁那多作品,偏让你成为那个最棒犯罪者,不知道陆明循抓住你时候,会是什样感觉,他会心疼吗?还是愤怒,还是像抛弃你样,选择别人?”
“陆羡青,你就是,你会比更优秀。”
陆羡青不肯,把刀扔出去,但那只猫很痛苦,在地上抽搐足足两天,叫声惨烈极。
他终于拿起拿把刀,结那只猫。
男人又带只兔子回来,陆羡青知道他又要故技重施,那只猫是因为他死,所以这次连看都不看它。
陆羡青单纯想,只要不喜欢它,它就不会被杀。
男人依旧自顾给它下,边给他讲解,各种死亡方式,会承受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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