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他实在是太恐怖,原本威胁他那句哭都哭不出来到最后居然也真实现,他连声音都发不出来,梗着脖子发抖。
那种逼至死亡感觉可怕极,他毫不怀疑自己再多点就会死在陆羡青手里,像抓着浮木样抱住陆羡青,哀求他救自己。
“四哥,救……救。”他胡乱喊着,却更让陆羡青理智尽失,亲手把他拽进死亡深渊。然后藤蔓样缠住他。
“小朋友,没想到这野啊。”陆羡青扣完扣子低下头亲他下,顺势把人拉起来,“吃饭?安宁买东西过来。”
秦思筝哪敢见人,“不想吃。”
秦思筝沉默片刻,点点头。
“会弄疼你,但同时会给你舒服,能忍吗?不能话就不做,别也可以,有别办法能让你快乐。”
秦思筝知道他有办法,但是想想,还是别过头低声说:“可是想让你也快乐,不止是个人。”
陆羡青怔,掐他动作不经意重,疼得他皱下眉。
秦思筝没喊疼,睁开眼睛抿抿唇抬头亲他下,“能受住,您……弄吧,您喜欢怎样都行。”
不敢动,眼睛下子就红,举起手挡在眼睛上。
陆羡青只给他戴个,却比两个都戴让他更难以接受,又不好意思说都戴上,只好瞪着他不满。
“这个眼神,着急?”
他故意曲解意思,秦思筝抬脚踹他下,被他握住脚踝重重捏下,逼得脚趾在袜子里张开,遇到布料阻力拉回点理智和羞窘。
陆羡青有夜盲,不能关灯,明亮光线让秦思筝更加紧张,从脖子路泛红。
陆羡青知道他是害羞,拿过衣服帮他穿上,笑说:“安宁懂事,再说这样事以后还会再有,难道以后不疼你?”
秦思筝脸又开始热,“嗓子都哑,安宁姐会笑,您昨天晚上太过分,都说不要叫出来。”
“现在还觉得需要吃洋菇娘补补吗?”陆羡青抵住他额头,然后在额心亲下,倒打耙说他:“还有,昨天晚上要不是厌厌那大胆,也不会失控。”
秦思筝又想起昨天晚上自己离谱样子,他看着陆羡青,胆大包天凑过去亲下那里,也就是从那个时候陆羡青开始崩碎理智。
他本以为对方把时见疏事儿忘,结果到后半截儿他又开始翻旧账,让他哑着嗓子保证自己再也不摸
“厌厌。”-
第二天早上,秦思筝醒来时候陆羡青已经在穿衣服。
他背上全是伤,肩膀上还有些牙印,看得出昨晚到底有多凶残。
秦思筝害羞把自己埋在被子里,明明被他抱着清洗过,但那种被撑开到极致鼓胀感还残存,让他更是不敢探头。
“吵醒你?”陆羡青套上衬衫转过来扣扣子,秦思筝发现他前面更惨,道道血痕看着就痛。
“四哥……”
陆羡青另只手按在他嘴唇上,声音温柔问他:“害怕?”
秦思筝点点头,他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所有关于感情第次都是陆羡青教他,虽然拍戏时候大概解过,但那和真刀真枪是不样。
这种交付让他觉得不安,仿佛把生命都递给另个人,让他为所欲为,连死亡都被对方掌控。
“你相信吗?”陆羡青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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