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思筝被他问措手不及,这个人怎这直接啊?
耳根子略红红,还是大大方方跟他承认,
韩璋看着他,眸光仔仔细细审视研判,最终说个字。
“好。”
演唱会现场备各种应急,私人医生也在,看到韩璋受伤立马蹦起来,火速给他止血,仔仔细细消包扎。
沈长风说:“去把车开到这儿来,你别出去。”
秦思筝点点头。
“是不是不舒服?”沈长风扶住秦思筝,知道他被吓坏,拍着他背低声安抚:“没事,别因为他话难受,有些极端粉丝是这样,别想,思筝别想。”
秦思筝握住沈长风手,“没事,没事。”
沈长风连连告诉他已经报警,不要怕,“实在不行们告诉四哥,让他来处理。”
“别说。”秦思筝按住他手,“别告诉他。”
他不想让陆羡青担心,也不想让他知道曾经被那些短信纠缠过那久。
个男人突然冲出来,从怀里拿出个小瓷瓶敲碎,捏着锋利瓷片冲着他们就来。
秦思筝反应极快拽开沈长风,反身脚踢……在韩璋肩上?
韩璋几乎与他同步攻击男人,却因为挡在他面前被误伤,手也不小心被划伤道血口子呼呼往外流血。
安保人员迅速跑来制服男人,他嘴里仍在大吼,“你怎能爱上别人!爱你啊小风筝爱你,你喜欢别人,你脏!为什不是来弄脏你!爱你,让囚禁你,会疼你,会爱你。”
“你知道吗?对着你照片高嘲无数次,那爱你,你为什跟别人好?你好贱!要杀你,你是干净!要让你变回干净!”
屋里只留韩璋跟秦思筝两个人,气氛顿时冷有些尴尬,尤其刚才还是被个男人那宣告,让秦思筝有点难为情。
韩璋看着他脸,问他:“你父母呢?”
秦思筝微顿,抿抿唇说:“不知道,在孤儿院长大,可能已经不在吧。”
韩璋略皱皱眉,脸上那道长长伤疤像是蜈蚣样随着表情动下,有些骇人。
“你很喜欢陆羡青?”他又问。
韩璋看他脸色惨白,走到秦思筝面前略微颔首:“抱歉,在眼皮子底下发生这样事。”
秦思筝看着他仍旧流血右手,忍着萦绕耳畔恶心话语,冲他摇摇头,“没事,您还是赶紧去包扎吧。”
韩璋说:“派人送你们回去。”
秦思筝想说不用,但他出奇坚持,还带着种莫名训斥意味,“你没有保镖,这样出门不安全,以后不要这草率。”
秦思筝心说要不是你,都把他打趴,但面上还是受教点头,“谢谢韩先生提醒,您手因为而受伤,先送您回去包扎再走。”
充满激烈爱意宣告让秦思筝陡然僵,记忆瞬间被拉回刚来时,曾有个人给他发这样短信,带着赤裸裸欲望与渴求。
就像现在这样,唯不同是,个在明个在暗。
身后是铺天盖地尖叫呐喊,眼前是污秽。
男人被抓住,疯狂挣扎往前扑,两个男人甚至有点掌控不住失控他,将他死死地按在地上,他像只毫无理智野兽,露出獠牙,想要撕碎眼前之人。
秦思筝手心泛潮,生理性恶心,脸色苍白往后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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