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羡青说:“可说是呢,在周导面前大气都不敢出个。”
周长江听半天,终于受不,扯着嗓子骂道:“化妆师,你给找个破抹布把陆羡青嘴给堵上!”-
秦思筝觉醒来,晚上八点多。
他睡得太久有些头疼,昏昏沉沉坐起身,天旋地转晕几秒钟。
卧室里黑漆漆,阴天也没有月光
不过得让他少喝点,不能醉深。
陆羡青越想越美,周长江甩着剧本在他小腿上砸下,“大白天浪什?嘴角都要翘到天上去!”
“干什,浪也是罪?”
周长江横他眼,“不是罪还要夸你?”
“也不是不行啊,你敢夸就敢接,先来五毛钱。”陆羡青朝他晃晃手机,询问微信还是支付宝。
“行,你走吧,明天早上会去老师那里上课。”
沈长风又说句“好”。
秦思筝看着他背影知道他有许多话想问,也能看出他眼底担忧,但他真不敢信任任何人。
江溪是徐钊找来尚且不安全,沈长风出现也很奇怪,他以前跟过许尽寒,大可以有更好选择,为什跟自己?
许尽寒跟陆羡青关系太近,或者连他都是陆羡青安排,他刚刚说那句“你没有听过”,还在想着保护陆羡青,这段录音不被传出去。
个四哥不样也不许不要他。
否则就把他锁起来,囚禁在家里,现在回想起来,秦思筝只觉得想发抖,喉中阵阵往上泛酸,极近反胃。
录音还未结束,秦思筝终于听不下去,将它捡起来关掉摔进盒子里。
桌上手机同时亮起,陆羡青发来微信消息。
他看着屏幕亮起又暗掉,无意识咬住口腔中嫩肉,知道感觉到血腥味才慢慢松开,却没有去碰手机。
周长江蹭下起身,扫化妆师眼,“笑什!还不赶紧给他化妆?看戏能把他妆看出来?”
化妆师被骂脸无辜,“干嘛啊?你有本事骂他,你骂干什?”
陆羡青说:“他嫉妒有人探班,找事儿呢。”
化妆师听闻这个,小声说:“是哦,没见过文栎姐给周导探过班,这些年虽然大家都知道他们感情好,但还真没那出。”
旁边副导演笑眯眯笑道:“周导疼文栎姐,觉得剧组太苦舍不得,别瞎猜,小心他听不高兴直接把你们撵滚蛋。”
其实这个保护也是个笑话,他还在下意识为他想。
秦思筝无比排斥却又不得不拿出手机,给陆羡青回复消息,“今天课很多,你拍完戏好好休息。”
这边。
陆羡青跷着二郎腿看消息,偶尔抽空跟周长江讨论戏,还有周左右他差不多就能杀青,到时候叫他在起回来参加个庆功宴。
他酒量浅,这次喝多就能光明正大带回家。
秦思筝将盒子收起来,嘴里莫名涌上咸腥令他反胃,冲到卫生间却什都没吐出来,洗把脸让自己勉强保持清醒,然后打开门,果然看到守在门口没有走沈长风。
“对不起,是情绪太失控。”
沈长风看着他眼睛微红脸色惨白样子,轻舒口气却没再询问,而是静静跟着他进门。
秦思筝看着他,头次用偏向命令语气说:“你今天没有听过这些录音,也不知道短信事。”
沈长风点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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