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回答在。
秦思筝给她打个电话,思忖片刻撒个谎,“想给……他个惊喜,但是没有他家里钥匙,你有吗?”
安宁沉默会,笑下说:“四哥家里没有钥匙,指纹开锁。”
秦思筝顿时泄气。
安宁:“你去
秦思筝把巧克力还给他,迈步进工作室门,强迫自己集中精神,表演课老师比较严格,稍有不对就会挨骂。
他之前挺怕这老师,现在却觉得很好,能让他勉强抽出丝精力不去想那件事。
陆羡青说还有周就要杀青,他回来之后要怎办?
跟他提分手吗?陆羡青没玩够之前肯定不会答应,况且他这样人怎可能允许别人先跟自己分手,但让他继续跟个窥伺者在起,他真过不这个坎。
秦思筝觉得累,表演练习频频出错,怎都抓不住情绪。
汽油味道,尖叫、哭泣夹杂在起。
秦思筝头疼欲裂,低下头轻轻抱住头几乎把自己缩成团,好疼,太疼,浑身都被灼烧、撕裂痛楚席卷。
火苗烧他眼睛耳朵,甚至从他口腔冲进去,瞬间将他吞噬。
撕心裂肺惨叫重新席卷而来,吵得他头疼。
“思筝,你还好吗?”沈长风看他脸色越发惨白,递块巧克力过来,“平时不许你吃,今天给你破个例。”
路上秦思筝都很安静,沈长风时不时从后视镜看他眼,见他侧头看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
司机问:“他心情不好?”
沈长风用没睡好含混过去,这件事没弄清之前越少人知道越好。
他以前跟许尽寒时候,多少知道陆羡青精神状态不太好,直在看心理医生,但昨天那份录音内容,绝对比他能想象严重许多。
秦思筝看着窗外,红灯停车时候,有个男人横穿马路,油罐车躲闪不及撞上护栏,将坚硬铁皮撞到变形。
老师开始还骂他几句,到后来发现他状态不对索性不教,让他回家休息好再来,对待表演要拿出十二分尊重,不能敷衍。
秦思筝也没反驳,静静点头出工作室。
他冷静想三天,尽量把自己能够记起来事情条分缕析梳理遍,到最后竟然没找出陆羡青什时候是认真。
越是梳理越是发现谎言更多,九连环似个套个,他能力不够,拆解不开。
他拿出手机,给安宁发条消息,询问她陆羡青在不在拍戏。
秦思筝接过来,捏在手里却没拆开。
他什都不想吃,手机偶尔亮次也懒得看,整个人看起来浑浑噩噩,下车时候还踉跄下。
沈长风担忧不已:“你这个状态还是不要去上课,老师看也要骂你,帮你请假休息几天吧。”
“不要!”秦思筝把攥住他手腕,如果自己连续请假,何幸就会知道,她知道就代表陆羡青会知道。
“能行。”
他眸光猛地缩,上世记忆和疼痛瞬间袭来,猛地颤下身子。
“思筝?”
秦思筝紧紧盯着窗外,眼前浮现模糊遥远画面。
大量车辆被围困,油罐车司机被卡在驾驶座上,用个非常痛苦姿势解安全带。
绿灯到但被人群挡住根本走不掉,用力按喇叭试图让人群让道,此起彼伏尖锐声响让现场陷入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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