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羡青跪下来,双手合十喃喃祷告,“求你,把厌厌还给,只能活天也可以,让再见他面,就面。”
相似场景再次重演,这次是如此切身痛苦,秦思筝控制不住眼泪,哽咽着喊他:“四哥,你起来,你起来!”
他呼喊陆羡青根本听不见,秦思筝拼命想要撕破这里屏障,直到嗓子都哑,男人依旧是跪在那里祈求,如他曾经梦境样。
秦思筝心痛难忍,没发现手腕桎梏松点,挣扎之下居然落在地上。
他顾不上多想便往前跑,无头苍蝇似乱撞找出口,却处处碰壁。
“四哥。”
陆羡青最终还是自己冷静下来,自己松开她手,把车钥匙给她,自己坐到后座闭上眼睛。
何幸带他回家,沈青还没走。
“四哥怎样?”
何幸摇摇头,往后看眼,“你能帮帮他吗?”
定能抵抗原书控制!哪怕是死也要试试。
秦思筝用力挣扎,感觉到有根透明丝线缠绕手腕,他凑过去用牙齿咬,钻心疼痛瞬间传来。
他本能松口,然后更加用力咬下去-
陆羡青找遍所有跟秦思筝有关地方,次又次落空快要将他击溃,他必须要反反复复告诉自己秦思筝是真存在过,才不会让他有丝怀疑念头。
何幸路跟着他跑遍江城,到最后仿佛是绝望般握住她手,“何幸,你把他还给,还给好不好?求你。”
陆羡青离他很近,他想拥抱却始终隔着道看不见墙,秦思筝无力半跪在屏障前次次尝试。
他不要陆羡青像上世样,形销骨立含恨而亡。
何幸找到地下室,连这里为什有个这大铁笼都顾不上震惊,心力交瘁瘫坐在笼外直哭,“四哥,你打骂,你把杀都行,到底秦思筝是谁啊!”
“打听遍,这个圈子里就没人听过这个名字。”
“沈青说你不
沈青心理医生做得久,眼就能感受到对方几乎灭顶绝望,“想很难,他现在状态不会接受任何心理疏导。”
陆羡青失魂落魄越过几人去地下室,厌厌是不是还没有原谅他,定是觉得他忏悔程度还不够,再生他气。
他再多惩罚自己些,兴许他消气就回来-
秦思筝与他精神有共感,隐约感觉到陆羡青痛苦,紧接着连画面都慢慢浮现。
陆羡青把自己锁在囚笼之中,却轻轻笑起来,“厌厌,生日那天你让许愿,说如果可以能不能给个重新追求秦思筝机会,这次定不让他害怕,不让他受伤,事事迁就,万般娇养。”
他从未说过这两个字,何幸看他赤红眼睛里全是无助与哀求,心都要碎成齑粉。
“什都听你,你把他还给,求你把他还给。”
何幸说不出话,如果她能做到,定会把“秦思筝”还给他,可他真不知道这个人是谁,到底是不是他臆想出来。
陆羡青病情直不乐观,每次拍完戏都要很长时间才能走出来,这次比之前任何次都要严重,他没动过z.sha念头,却让人觉得那绝望。
从他口中吐出“求你”两个字,几乎把何幸心脏撕开,往里倒尖锐冰锥,扎她血肉模糊呼吸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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