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思筝喉咙发堵,原来他这多天都在忙这个,怪不得手上还有伤痕,连带着他房间里变化,每处都让他眼眶发酸。
“你什时候开始弄?”
陆羡青头回有点紧张,
“过来。”
秦思筝缓慢迈下台阶,等他看到这里场景时下子惊住,哪有什笼子,沙袋、拳套、反应靶以及各种健身器材应有尽有,俨然是个小型拳馆!
陆羡青身上家居服袖子挽到小臂,手上还拎着个小锤子半蹲在地上砸东西,他身后背景是个极大荧幕。
秦思筝环视圈,整套沙发围成半环,地上铺着粉紫色长毛绒地毯,个枫叶色矮几放在中间,还有几个粉紫色抱枕,上面印着个被琴弦环绕小风筝。
他应援色和他应援物。
秦思筝抿唇笑,表面看上去是他被陆羡青掌控,事实上决定权在他手上。
“咚、咚、咚。”
秦思筝耳力极好,隐约听见地下好像有响动,便顺着声音去找,发现是个地下室入口。
这几天陆羡青都陪他在客房,起很早睡得却晚,以前见缝插针要占他便宜,但他醒来那天陆羡青也只是亲亲便不再过分,像个克己守礼老学究。
即便两人躺在张床上他也只是抱着,嘴上占占便宜,却不碰他。
秦思筝刚醒过来,还不知道时间线被原作者拉到哪天,也不知道为什原作者也没有删除他们两个关于这部分记忆。
秦思筝旁敲侧击跟安宁打听过几次,大致得出他们都没有自己曾经消失过记忆,陆羡青小臂上没有刀伤,但刺青却不知怎留下。
矛盾状况让秦思筝不敢轻易下结论。
他想追问又怕过头让安宁起疑,思前想后还是应该找陆羡青讨论下,结果没在书房找到人,又去他房间。
推开门忽然怔住,原本黑漆漆房间现在四下清明,那台机器和投影幕全都不见,放个白瓷花瓶,里头插着束尤加利叶。
陆羡青扔下锤子,随意在围裙上擦擦手,全然没轻微洁癖样子。
他拿起遥控器按,屏幕上立刻浮现出场激情澎湃拳赛,环绕音响将拳手每次呼吸都清晰转播出来。
秦思筝眼睛都要红。
“喜不喜欢?”陆羡青放下遥控器,把手搭在他肩膀上,个个给他说:“自己查点资料随便买,不知道合不合适你用,不好话咱们再换。”
他说着,拿起个崭新拳套拆掉包装戴在秦思筝手上,低头在上面亲亲,“小拳王。”
秦思筝有点疑惑,却也没问。
现在突然发现他在这个地下室里,难道是他精神状况又不稳?
秦思筝脚步瞬间停,他记得这里有个笼子,是他本打算囚禁他结果却两次让自己进去地方,有些却步不肯上前。
“谁?”陆羡青嗓音有点闷。
秦思筝轻吸口气还是应声,“是。”
他心念微动,想起那次公益活动,也有人给他送束尤加利叶,还被主持人科普下花语。
上天恩赐。
秦思筝忽然有种大胆猜测,那束花是从何幸手里接过来,她般不许接粉丝东西,那束花不会是陆羡青送吧?
明明在冷战呢,他居然还说自己是他恩赐。
陆羡青也是个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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