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第二次见他失控。
头次疯似消失三天,被薄行泽带回来时候浑身是伤,从那以后俩人就在起,他那骄傲个小孔雀似少爷,把自己浑身刺都软化,全权交付给薄行泽。
易贤觉得有点不妙。
“你跟薄行泽,上过床?”
祝川“嗯”声,桃花瓣似薄薄层敛下来,莫名让人觉得透着孤寂脆弱。
祝川“昂”声。
“他真来啊,你见着?那这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你俩没打起来吧?”
“打。”
不仅打,还是脱光打,甚至于见血。
他公司那些属下估计都想不到,他们清冷沉郁薄总西装之下后背全是指甲挠出来血痕,就连肩膀上也都是牙印。
谁看见优秀前男友不鸡儿硬以示尊敬,但硬到结婚地步也……
——叩叩。
敲门声打断他思绪。
“进来。”
“祝总,易先生来。”秘书华絮站在外面,还没报告完就见个男人探头凑进来,“哎哟咱们交际花怎着,萎?”
“家里大门密码是993401。”
祝川盯着手机屏幕上这个短信已经足足二十分钟,从开头第个家字到最后个数字1,他都觉得这切明晃晃写着两个操蛋。
手边放着杯秘书贴心送来玫瑰迷迭香柠檬草降火花草茶,还有小碟现烤曲奇饼没胃口吃。
他盯着手机像是盯着头会咬人怪兽,拿两遍都没拿起来,指尖戳两下屏幕,实在按不下去就随手挥眼不见为净。
总裁办公桌很大,手机自由滑行会危险半个身子落在桌沿,另外半个身子随时打算掉下去。
易贤看他恹恹,拉
“啊?真打起来?你没受伤吧?”易贤说着去捞祝川肩膀,结果把他深蓝色真丝衬衫硬生生扯成个露肩晚礼服。
吻痕、指痕覆盖在细致肩头,锁骨有点肿,透着股被凌虐过惨状,按脖子,连那个不存在腺体部位都被咬破皮。
“啊这妖……妖精打架啊?”
祝川用力扯上衬衫盖住暧昧痕迹,冷冷扫他眼,“有事没事?没事就滚蛋。”
易贤很少见他生气,这人贯心思比海深,有什全藏在心里表面派满不在乎毫无执念样子,仿佛下刻死也没关系。
祝川抬眸扫他眼,冷嗤声:“华絮,给他倒杯洁厕灵,嘴这臭。”
“……”
易贤扯张椅子坐没坐相,跷着二郎腿在办公室里扫圈,祝川心里烦,“有事儿说,没事儿滚蛋。”
易贤看着他副欲求不满表情,心里有八分数,“殊易,听说薄行泽来,真事儿假事儿?”
易贤和祝川是穿条开裆裤长大好哥们儿,改完名也习惯叫他以前名字。
祝川又伸手把它捞回来。
发短信人像是在写文件,严肃正经措辞简便,末还放个落款,薄。
其实不写落款他也知道是谁,他新鲜结婚对象,三个小时以前他秘书刚带着大份文件让他签署。
其中包括已经签字婚姻契约书、婚前财产公证书、婚后需要双方履行守则制约等等,条条框框繁复至极。
闪婚,祝川到现在都想不明白事情怎会演变到这个地步,和前男友上个床,多普遍概率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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