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杨给他打针信息素调节剂,看着他坐在那儿缓神儿,有些倦懒样子看起来就像是刚睡醒不久祸国妖精,仿
祝川微微蜷下发麻手指,轻笑:“镜是破,倒也没圆,凑活着过呢,搞不好明天就离。”
苏杨思绪急转直下,“啊”声,“离?”
“不然呢,还能想着是他对念念不忘八年,特地来平洲找结婚?”祝川轻嗤声,从椅子上站起身,踉跄步扶住椅子,喘着气补句。
“对他没这重要。”
苏杨“啊?”声。
漫长排除过去,机器终于停,后背已经被汗渍湿透,头发湿漉漉黏在额角贴着皮肤,衬托脸色惨白。
“歇会,喘口气去洗个澡。”苏杨摘下仪器,摆手让他随意,低着头看数据。
祝川坐会,双腿完全使不上力,轻轻地喘口气撑着额头缓解,“看半天,眉头皱得跟树皮似,怎着要死?”
苏杨冷冷瞪他眼,声音隔着口罩有点闷,“你这个腺体状况不太好,当年手术太失败。你虽然没有发情期,但是比发情期还要难办,而且你这个病又不能帮你再次做摘除手术,坏倒也不会坏到什地步,只不过你这个信息素排除可能会越来越痛苦。按意思,你还是应该去……”
祝川稍微偏下头,停顿会像是在酝酿什,良久道:“结婚,昨天。”
,还挺刺激,尤其……”
祝川轻舒口气,稍微动下脖子,感觉到坚硬又冰冷工具咬住半颗腺体,略略皱起眉。
“就应该有个Alpha把你弄死,让你这张破嘴半句都浪不动。”苏杨指着他鼻子真心实意地说完,果断按下信息素排除程序。
“唔……嘶……”祝川手指瞬间蜷缩起来,抑制不住哆嗦着咬住嘴唇,冷汗肉眼可见沁额头,脸色煞白。
信息素争先恐后地往外冲。
没那重要跟你结婚?
“那……那你这就算是假结婚,你问他要点信息素什,咬口事儿总该不会拒绝吧,那不跟索个吻样简单?”
祝川指尖缩,抬起头笑下,“让他咬,结局就不是只有索吻那简单。”
苏杨看会数据。
祝川出来时候脸色稍微好些,衬衫领子没扣严实,露出锁骨上红色纹身,眼角眉梢氤氲出绯色,派浪荡交际花模样。
苏杨:“……?”
“前男友。”
苏杨:“……”
“Alpha。”
“……不是,昨天什时候啊?”苏杨感觉自己脑子转不过弯儿来,硬生生理很久才稍微找回逻辑,“破镜重圆啊?好戏好戏,爱看这个戏码,新婚快乐先祝个,回头给你补个礼物。”
他只有半颗腺体,无法自主分泌消化信息素,必须借助外力排除,身体无法适应这样刺激,不可抑制地发热。
苏杨戴着隔离口罩站在边看数据,皱眉看着他脸色由惨白变红,鼻尖挂满汗珠顺着领口落进看不见地方。
本能挣扎,细白指尖扣住扶手泛起微青,额头青筋,bao起几乎撕裂皮肤,束缚椅发出刺耳嘶鸣。
排除程序只有半小时,然而却像半年那样漫长。
窒息般痛苦与快意将他朝两边撕扯,让他焦躁地几乎疯魔,牙齿疯狂打颤,又咬死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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