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倪将车停在公司楼下,周殷殷先步跳下车,冲口喊声“大嫂?”
祝川愣,顺着他视线看,薄行泽“怀里”抱着个个头不高男人,脸颊百里透粉,娇软可爱。
“大哥,你听。”周殷殷捂着胸口脸惋惜,又踮起脚尖去摸他头发,“雨滴落在青青草
严弦点头,“没错。”
薄行泽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严弦又说:“对薄总,下午陆总不是约您在清江路梧桐月见面吗?祝总公司就在清江路,您要不要无意中……偶遇下?比方说,不小心经过公司楼下。”
薄行泽扫她眼:“跟陆衔洲是谈生意,你觉得公私不分,借着工作理由去见他?”
严弦打个哆嗦,“您当然不是!反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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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好薄总。”
薄行泽从来不使唤别人给他倒咖啡,向是能自己做绝不麻烦别人,严弦愣会,忽然想起昨晚。
“薄总,咖啡。”
薄行泽看都没看那杯咖啡,稍微停顿下看着严弦,“般来说,怎快速增进夫妻之间感情。”
严弦沉默下,“实不相瞒薄总,也很寡。”
在钢琴上笑半天,“你这个也叫弹琴吗?放只猫让它在上面跑两圈都比你流畅好听。”
薄行泽脸色难看,恼羞成怒地把他按在钢琴上咬好几遍,直到那张嘴只会求饶才算完,这首生疏笨拙《人非草木》也是那时候录。
——宁为他跌进红尘,做个有痛觉人。
“关,不喜欢。”
焦倪微愣,习惯他这个阴晴不定脾气,抬起手将音乐关掉。
周殷殷换百褶裙白衬衫,副娇甜美少女模样,和昨晚那个魔幻画风判若两人,甜甜地喊声“大哥”又跟焦倪打招呼。
“公司也不是个人说算,想捧谁就捧谁,经纪人不要你就别缠着,听见没有?如果签你就老老实实不许出去乱玩儿,那些营销号能把你以前打个喷嚏事儿都扒出来分析对错,你要想好自己能不能承受这种压力。”
“知道啦大哥,你好啰嗦。”
焦倪从后视镜里看眼周殷殷,又侧头看眼祝川,她印象里祝川年有360天都住在“檐上月”,像是被酒渍过遍。
从来没有过这样无奈又宠溺跟人说话,居然还是个好大哥?
“……”
“不过薄总,觉得按照正常来说,日久生情,日着日着就能生出感情,那本质上来说,两个人要每天待在块儿,总能有擦枪走火时候吧。”
薄行泽眉角跳跳,“严弦。”
严弦个激灵,糟嘴快把他当自己姐妹,什搞黄色危险发言都出来,连忙咳声端出严肃表情,“反正觉得有点,不能天天不要命似加班让祝总个人在家独守空房,他肯定寂寞啊,寂寞肯定就会多想,多想就会烦,烦就会出去找别人。”
薄行泽沉吟下,“你意思是说,应该多陪陪他?”
周殷殷在家里等急,打电话过来催他,祝川才记起来要带她去公司事儿。
这小丫头确实有些天分,但她这个身份,旦签她少不要有好大场闹,不过……
“焦倪,回家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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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行泽开上午会,回办公室时候停下,“严弦,帮倒杯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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