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隐约记得梦里吃点粥,是真事儿啊?困迷糊半梦半醒还以为在做梦。
沅沅:“老板你眼光不错哟,昨晚还问你衣服都放在哪儿,端盆水过去说给你擦手呢。”
擦手?
他昨晚昏过去什都不知道,恐怕不是擦手,是擦身吧,跟攒几百年似射个没完,不清理都不知道淌哪儿去。
祝川眉梢跳跳,“……所以檐上月所有人都知道跟他搞完?”
“哎哟,咱们花儿睡醒啦。”沅沅正在嗑瓜子,磕巴磕巴地抽几秒空给他,又立刻收回视线去看电视去。
“使劲儿亲啊,没吃饭吗?”
“舌头呢?没刷牙吗不会舌、吻?淦,使劲儿啊,这Alpha行不行啊,不行上。”
祝川走过来看桌上有壶玫瑰茉莉花草茶,拎起来倒杯润润喉咙,薄行泽这傻逼完全不顾着在露台上,有多大劲儿使多大劲儿,他嗓子都要哑。
昨个晚上也不知道发什疯,个劲儿去咬他腺体,非要把他标记才罢休似。
“别咬……是Beta你标记不!不要咬……。”祝川喘着气提醒他,却像是更触动他伤处,舌尖在破皮之处舔舐,啃咬,带来极致疼痛与快-意。
薄行泽埋着头,清冷嗓音早已变得含糊不堪,“不许你说不要。”
不许你说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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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川睡醒时候已经第二天中午,撑着头爬起来发现自己身上还穿衣服,没撸袖子看身上也青。
听见声痛呼,像是把钥匙将心底压许久醋意直接撬开。
他按着肩膀,低头咬在那个并不存在“腺体”部位。
“嘶……”祝川个哆嗦,这疼也清醒不少,他难道知道自己这儿还有半腺体事儿?
薄行泽齿尖刺破皮肉,遍遍徒劳无功地往里输送信息素,越发焦躁。
他刚做完信息素排除,就算注入再多信息素也无法被标记,Alpha得不到缓解,会更加焦虑烦躁。
沅沅贴心道:“思思姐还不知道,打算会儿告诉她。”
“……谢谢你啊。”
“哎真,觉得薄先
他嘴欠说那句抱着弄反倒真就给他方便,无论自己怎挣扎都逃不开。
得亏檐上月其他房间隔音好,不然和在大厅真就没有区别。
“他什时候走?”
沅沅愣下,“谁?哦,你说薄先生啊,早上让弄碗粥给你喂完走,走时候还挺急,可能是公司有事吧。”
祝川:“?什粥。”
疼。
里外都疼。
他揉揉头出去看到沅沅坐在大厅里看热门电视剧,还投影到那个巨大屏幕上,倒是会公器私用。
他扫眼,Alpha和Omega正在热情激吻,檐上月极佳音响设备里甚至传出水声。
“……”
残留信息素往外冒,他覆盖不!
薄行泽几乎疯魔,这个药木香无论如何也覆盖不下去,他拼命把自己清酒注入,却只能和它纠缠,无法压制。
“好疼。”祝川顾不上多想,被他咬头皮发麻,手指都疼得发颤。
薄行泽像是个被掠夺领土兽王,侵占领土和配偶他却被囚困在笼子里,眼睁睁看着无法重开,牙齿狠狠咬栏杆企图冲出去。
这个栏杆不是钢铁,而是他颈后皮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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