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川把东西放上桌才知道她眨那眼是什意思,牙齿都快咬碎,额角青筋直跳,冷冷笑两声。
参杞烧海参、泥鳅炖鸡蛋、猪肾粥、秋葵拌腰
就算没喝醉,白天在公司整天,晚上又送这多文件过来,铁打人也要累垮吧。
严弦点头。
“哦,进来吧。”祝川往身后让点。
严弦低头看眼两个并排放男士皮鞋,踏进来步还没落地就又收回去,微笑着着说:“很晚就不进去,麻烦您把文件交给薄总,可以吗?”
祝川点头,伸手接过来。
“老子要不是看你喝……艹?”祝川刚准备推门就落空,门从里面打开,个绝佳裸男站在门口跟他大眼瞪小眼。
腹肌坚硬,腰腹紧实,路往下尺寸壮观。
往那儿站拍个广告都绰绰有余。
祝川磨牙地想,就是这根东西折腾他死去活来,Alpha就Alpha,长这大干什,不起啊?
门铃叮咚声把他吓跳,反射性把衣服往他怀里塞,“回浴室把衣服穿上,去开门。”
及骂句就没空,满脑子都是这傻逼铁定是装醉。
薄行泽唇上尝到温热,本能攫夺,尤其感觉到怀里哆嗦下,更加深入探究而去。
滚烫呼吸和柔软舌尖交汇营造出甜蜜津液,像是窖藏很久清酒,带着股清润甜,搅弄出令人脸红心跳水声。
两人都不是什害羞单纯人,每次都犹如干柴烈火,追求极致快意。
换气功夫,祝川把将他推开,“行亲完,滚去洗澡。”
严弦毕恭毕敬地送上来,意味深长看眼祝川空空如也右手无名指,又看破不说破收回视线,笑眯眯说声:“再见”。
祝川低头把文件放在桌上,看眼无名指,有什好看?
薄行泽穿完衣服出来,拿着毛巾擦微湿头发,浑身上下散发着股淡淡清酒味信息素,少几分清冷,多点温柔。
门铃再次响起来,这次是沅沅。
“都是补身子哦。”说完还朝他眨眼。
祝川以为是沅沅,还嘟囔着怎这快,结果开门发现是那天拿着合同来让他签严弦,愣下。
严弦也没想到开门人是他,也愣。
祝川反应快,先笑,“找薄行泽呢?”
“嗯,今天下班时候他说让把文件送过来。”严弦捧着厚厚大摞文件,意思是这是他今天晚上需要看文件。
“这多?”祝川皱下眉,这人还醉着呢。
薄行泽有些意犹未尽,失望点下头,转身往卫生间去。
“喂,你把换洗衣服拿进……”祝川话音未落,回答他是声响亮关门声,把他剩下半句话硬生生摔成:“艹,傻逼。”
浴室水声响起,他伸手抹下火辣辣嘴唇,忿忿道:“光着屁股吧你就。”
他骂完人打算走,拿起钥匙时候回头看眼,咬下牙又在心里骂遍,然后拿起手机,咬牙切齿说:“待会你送份儿宵夜来,地址明华小区。嘶发现你现在……是是是在你嫂子家里。对,刚干完,干累补充点营养继续干,废话那多赶紧送过来。”
他扔掉电话,喘口气起身往主卧去,拉开柜门扒拉着找条内裤还有睡衣往浴室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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