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还有,大哥你都不知道,在家里面他们都不许穿短裙,要穿什高定长裙才不丢
尤芃出去,周殷殷就来,探头探脑在门口往里看。
“演猫和老鼠呢?进来。”
周殷殷蹦进来,大咧咧趴在他办公桌前垫着下巴撒娇,“大哥,妈刚刚又把打电话骂顿,还让二哥来劝,让回去。”
“想回去?”
“才不想呢!”周殷殷伸手捏块桌上烤饼干,卡巴卡巴嚼半天,鼓着腮帮子说:“二哥跟爸妈样,满脑子都是家族荣誉,不能丢脸。关什事嘛,又不继承皇位,再说,不说是他们女儿不就行。”
祝川坐在凳子上,不知道从哪儿抽根烟出来,点燃抽两口,皱皱眉将烟头按灭在桌子上,嫌恶地看眼烟灰。
难闻死。
“尤芃,找人把会议室消消毒,香水味呛死人。”
尤芃看着他心情不太好,拿回合同跟在他后面进办公室,谨慎说:“殷殷能力确实不错,也肯学,但是按照刚刚您……嗯,徐女士那个架势应该不会允许殷殷出道。到时候临门脚,其他成员不是废?”
祝川扫她眼,“让出道人,会差临门脚?”
徐婉莹震惊极,挂掉电话许久她都没能反应过来。
祝川笑着看她,“哟,结婚事儿忘记通知您。现在知道,回去告诉周锦崧,股权啊什,给点做嫁妆?也不用太多,毕竟是正经生出来,他手里有给80%就够。”
徐婉莹咬着牙,“你当年不是说不要周家分钱吗?还跑来平洲这个小地方,开个……那种地方,为让们丢脸你还真是会自甘堕落。”
祝川笑:“嗯嗯嗯,开窑子呢,还是檐上月第枝花儿呢,怎?”
他不按套路出牌,徐婉莹应付不来这样招数,无论说什仿佛都是夸赞样照单全收,顺便还能再回赠句。
“大哥你签不能不管,赖定你,不然就找大嫂哭说你不疼。”
“你找他哭干什?他不会处理这种家庭矛盾,也就在面前能多说几句话。”祝川伸手把饼干碟往前推点。
“那人家不都说枕边风什,你不听大嫂?”
祝川想象下薄行泽吹枕边风样子,也蛮有杀伤力。
周殷殷捧着碟子啃饼干,说起劲儿,“那整天学什插花泡茶,上流仪态烦都烦死。在家连个臭豆腐都不能吃,整天说什鹅肝鱼子酱,电视剧都不这演,还活在上个世纪呢。”
尤芃知道这个人虽然看上去浪荡不靠谱,但其实只要他说出话没有办不到,就连某种全世界不允许生产“禁药”,他都能拿到。
“不怕万就怕万。”
尤芃做事稳妥,不爱冒险。
祝川笑下,“这儿,没有万。行你出去吧,该做前期预热宣传照常进行,有事儿来解决。”
“好。”
“妖孽。”
祝川玩儿够,冷笑声蔑眼,“尤芃,把周殷殷合约拿来。”
没会尤芃将合同放在桌上。
“她在这儿签二十年,在这之前不答应她就不能解约,你想带她走,回家数日子吧,到就放人。”
“不会让殷殷受你摆布!”徐婉莹撂下句话,扭头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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