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有思瞪他眼,“才不会这说,这不成恶婆婆?行也要忙,你结婚就少出去玩儿。还有,徐医生说你上个月没去他那儿取药,忘?”
祝川笑说:“那个药吃也没什用,治不好也别费功夫,反正目前还死不。”
“再说遍?”
祝川时嘴快,忙不迭拧回去,“马上去拿,亲自去。”
祝有思扔下句“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就将视频电话给挂,估计是有要紧事要办。
“薄行泽话很少,上学时候你也见过他,那沉默寡言个人,觉得他这个人说承诺肯定就是辈子,也做好准备跟他在起。”
祝川指尖无意识地敲着桌子,笑着说:“都打算好,分钱不要周家、也不要你,就跟他块儿吃苦慢慢努力。”
祝有思很心疼,这个儿子看似不着调,其实从小就心思细腻,要不然也不能再那仇视徐婉莹状况下,由着周殷殷黏他。
祝川看着镜头里祝有思,歪头笑说:“不想再做个索取者,他给什就还给他什,他不给,就自己给自己。”
他也就在祝有思面前会稍微敞开内心,卸下会吊儿郎当面具。
也太酷,爱爱。”
“净胡扯。”祝有思无奈地伸手点点镜头,像是点在他脑门上样,虽然长大很多很多,但在她眼里还是那个胡闹骄矜少爷。
“听说你跟薄行泽结婚?”
“您消息挺灵通。”
“为什没告诉?当年让把钱扔他脸上说是嫖资,后悔?”
祝川伸手揉揉颈后那个并不存在“腺体”,没来得及跟祝有思说,不要把病情事儿告诉薄行泽,手机就蹦出条新消息。
薄行泽:[还好?]
祝川愣愣,好半晌才明白过来他说是徐婉莹过来找麻烦事儿,笑着回句:[也没好到那儿去,老公不在家,只能任人欺负,正哭呢。]
那边握着手机薄行泽手松。
严弦:“薄总小心!这不是平地吗?您怎绊倒!”
沉闷情绪扫而空,换成那个浪荡风流不靠谱样子,“今年中秋是您过来还是过去?”
祝有思说:“在X国有个会,今年不能陪你过中秋。”
“行。”
祝有思看他会,说:“中秋之后去平洲趟,薄行泽有空话,块儿吃个饭吧。”
“行,到时候你就找机会骂他顿给消消气,好好敲打敲打,不好好对就赶紧离婚放自由。”
“没有。”
祝有思:“你呀,当年你爸爸和爷爷都说到那个份儿上你都要坚持跟他在起,虽然分手什也不肯说,但是知道你这八年没回江城,是因为还喜欢他。”
祝川撑着下巴,“妈,你说爱情是什。”
祝有思叫他问愣。
祝川靠向椅背,轻轻勾下嘴角像是笑,又好像并不走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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