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困。”祝川刚洗完澡,头发还湿着,睡衣领口在镜头里露出小片,薄行泽有点口干,喉结滚稍微湿润点喉咙。
“你衣服……穿好。”
祝川低头看,真丝睡袍系带不知道什时候开,就这直袒露着跟他说话,全落在他眼里。
“……你怎早不提醒?”祝川劲儿上来,冲他眨眼笑,“薄总,看上瘾吧?那怎又提醒穿好?”
薄行泽嗓音干哑,“会着凉。”
薄行泽“嗯”声,“还好,你呢?”
祝川心说跟这样人聊天是真费劲,不过还好他话多,身边儿朋友从陆衔洲到傅教授都是这种话不多性子。
“能有什事儿忙?小作坊有人管,除吃喝就剩玩乐,不过你这说还真有点事儿。”盛槐最近有个新综艺,预热活动里要拍期探班。
“你也要去?”
老板还需要亲自去管探班事?
严弦酝酿好会,抽丝剥茧把自己阅文无数电视剧套路储备量全搬出来,“觉得,可能是随手,而且今天是七夕,他可能触景生情。”
“触景生情?”
“对啊,你想啊大家都在过节,都说半夜人容易抑郁,他个人在平洲独守空房,再看到别人秀恩爱肯定……喂?”
严弦这边电话突然断。
她以为是信号不好,重新拨个过去随即被挂断,发个“?”以作询问。
签合约,后续就没再关心过,两个结婚证自然也都在薄行泽手上,他没有共同好友,也看不到下面是否有恭喜。
他顿顿手指,点个赞。
薄行泽刚结束和严弦通话,看见跳出个动态提醒,点进去差点又把手机扔,他点赞是什意思?
他是不是想离婚?
早知道不发这个朋友圈,现在删除还来得及吗?
其实是他已经起反应,那片白皙和若隐若现朦胧,简直就是在把他理智碾在地上摩擦。
“是着凉吗?”祝川不仅没有穿好,甚至用指尖轻轻勾住睡袍左侧边襟,酒红色睡袍下下地撩过,如同破土而出植物嫩芽,撬动石块儿。
薄行泽眼睛红得厉害,垂下眼又舍不得,立刻睁开,不自觉地再次咽下喉咙。
祝川看他皱眉,笑说:“整个组都在山里吃糠咽菜,不去安抚下搞不好要撂挑子,到时候违约金都破产。”
“嗯。”
祝川觉得话题到这儿也差不多,他就没说出超过十个字句话,估计也是真忙,就算不忙也说不出来,除非逼急。
“……行,你忙吧。”
薄行泽瞥眼堆积如山文件,道:“不忙,都忙完准备休息。”说完觉得不对,又找补回来,“但是现在还不困,你要睡觉吗?”
薄行泽打字回复:[他给打电话。]
严弦:哦,敢情就是个工具人呗。
祝川洗完杯子看时间还早,时睡不着就给薄行泽拨个视频电话过去,中午看他脸色有些不太好,像是病。
薄行泽接很快,像是在守着样。
“在忙?”
薄行泽当机立断给严弦拨个电话过去,“严弦,他点赞朋友圈。”
严弦从繁忙工作里抽出点判断力,“啊?”
“结婚证。”
“哦,啊?”
“他是什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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