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弦都想翻白眼,却还是恪尽秘书职守认真说:“亲娘哎,薄总您想想,有什人会跟完全不喜欢前男友结婚啊,那可是结婚又不是上个床,穿上裤子就能笔勾销。”
严弦看着他表情,觉得他可能病糊涂,又或者当局者迷。
薄行
薄行泽到这儿第二天就病高烧不止,白天开会晚上扎着吊针看文件,把自己当钢铁侠似折腾。
“薄总,说句不该说。红叶又不是您产业,干嘛这拼命啊?身体累垮就不是天两天能休养好。”
薄行泽头昏沉,单手支着闭目养神,沙哑着嗓音说自己有数。
严弦知道他有多拼命,以前比这个还要凶,就是跟祝川结婚之后才偶尔不加班,但也都带回家补上,放眼以前通宵都是家常便饭。
他好像没有活着意义似,仅靠工作支撑。
薄行泽稍稍垂下眼帘,不打算接话。
廖成是他大学室友,当时是跟他起保送出国学生,关路家里条件好,过去也就是镀层金多玩儿几年。
关路性格活泼,邀请他们起住,三人在大学时搞个项目,薄行泽和廖成负责研发,关路负责宣传和拉拢资金。
后来项目受到广泛关注,三人跃成为各大公司以及研究院争抢人才。
“薄总,半夜睡不着时候,会不会心虚?”
薄行泽发完这条消息之后祝川就没再回过来,猜测他是不是不高兴。
“这认真看手机,想什呢?”
薄行泽身子僵,极缓慢地转过头看着突然开口男人,明明是笑言,气氛却突然下子紧绷起来,严弦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没敢说话。
“先进去。”薄行泽把文件递给她。
“好。”
“薄总,您很爱祝先生吧。”
薄行泽睁开眼,就在严弦以为他不会回答时候,轻轻地点下头,“嗯。”
“那当时为什分开呢?”
薄行泽侧头看她,严弦被他眼睛里红血丝和冷峻表情吓到,小声说:“如果您不愿意说就算,随口问问,毕竟您现在已经结婚,有什矛盾总有解决那天,看得出来,祝先生应该也还是喜欢您。”
“他还喜欢?”
“关路死和专利被卖事,只能告诉你,问心无愧。”薄行泽说完直接进会场,留下两扇来回活动门。
廖成狠狠啐口,“等着吧!”
严弦时不时打量薄行泽,见他脸色如常,时摸不准心情便也没敢说话,只是回去时候他在车上把所有工作全压缩在个下午和夜里解决。
“订张明早机票回平洲。”
严弦奇怪道:“为什这急?昨天您就没怎睡,今天白天忙整天晚上再不睡会猝死吧?”
男人瞧严弦眼,冷冷哼笑,“还以为你永远不会回这里,没想到这快就见到你,真是有缘。”
“你怎在这儿?”薄行泽问。
“你当然不想见到,做亏心事人怎会愿意见到目击者呢?你身上背着条人命,没忘吧薄总。”
薄行泽看着他,沉默不语。
廖成最烦他这个波澜不惊样子,双手交叠掸下讥笑道:“四年,眨眼都过去那久,关路都死那久。回到这儿,您有没有种恍如隔世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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