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行泽花秒才反应过来她说花儿是祝川,克制地收回想要碰碰他脸冲动,低声说:“高中同学。”
“同学?”沅沅震惊,按照祝川年龄算来,少说得是八年前事儿。
她来檐上月都有三四年,从来没听过这个人名字。
“那你们为什分手?”
薄行泽刚想说话,个懒洋洋嗓音就先送出来,“问这多干什?暗地里打听老板秘密,想造反?”
薄行泽伸手摸摸他头,“好,知道。”
“?”祝川把挥开他手,往旁边挪挪,“别摸头,不喜欢这个动作。”
这样动作太过亲昵,像两人从未分开过样,也太有迷惑性。
薄行泽看出他眼底抗拒,还有丝不易察觉拒他于千里之外,慢慢收回手,“好。”
车开两个小时,祝川终于扛不住睡过去,慢慢像窗户那边歪,薄行泽眼疾手快托住他头捧着脸,轻轻地放在肩上。
他就不该纵容这个人,下次管他什易感期还是什期,让他死算,正好自己也省离婚这个环节。
“那个……”祝川开口就愣,这嗓子?
回过头去瞪薄行泽,只见他耳朵有些发红,脖子也有点红,随即震惊地瞪大眼,他还害羞起来?
怪不得尤芃看他眼神那不对,敢情还以为是他主动?脱口骂句脏话。
沅沅实在忍不住,小声劝导:“别吧,感觉还是命重要。”
服给。”
沅沅老实在车边等会,自家那个交际花老板才穿上新衣服从树后走出来,脸色苍白腿似乎在打颤。
“花儿,会玩。”
祝川向来没皮没脸,但让人知道光天化日干些什也有些无地自容,狠狠瞪她眼,“嘴上长个人?”
沅沅老实开车,毕竟虽然祝川不会怎样,但薄行泽看起来凶得很。
“你醒?”薄行泽小心问他。
祝川靠在他肩膀上懒懒“嗯”声,他浅眠,刚被薄行泽托住脸时候就醒,只不过懒得睁眼跟他说话,结果沅沅就开始八卦。
“告诉她,不喜欢,所以分手。”
薄行泽没有依他
呼吸声很浅,带着点几不可察清酒味,是他染上去。
薄行泽心情很好,他身上只可以有自己气味。
沅沅从后视镜里看眼,发现薄行泽已经盯着祝川看很久,移都没移开过,“唔”声喊他:“薄总。”
“嗯?”
“您跟花儿怎认识?”
“……”祝川气磨牙,后颈疼得他牙齿都要哆嗦,冲薄行泽勾勾手指,“告诉你,下次再咬这儿就杀你。是Beta不能被标记,记住没有?”
薄行泽低下头,有着餍足之后心悦,低声说:“可是你说……”
“!没!说!”祝川咬牙提前截住他话,纵使檐上月姑娘们喊他交际花,他也不是真那浪,好吧其实他喊。
但是。
“说没有就是没有。”
车载空调风声细微,祝川侧头往外看,稍微动下立即倒抽口冷气。
疼。
哪儿都疼。
这人是个畜生,幕天席地凤尾树当背景,大半夜下来他后背都要烧起来,让他跟树皮比谁更结实?
有条他说对,自己衬衫确实不结实,起码没有树皮结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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